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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方宴听她如此说,不由一笑,也算缓了缓心中的紧张。
温方宴去葛家提亲一切顺利,葛家也是极中意这个姑爷,自是好茶相待。
傍晚,温方宴从葛家回来后,老夫人又拉着温方宴详细问了经过,温方宴也将葛家的话一一说给老夫人听,老夫人自是极欢喜。
又过了两日,南越皇帝在宫中设宴款待信章候蒋继勋。
如此这般大大小小的宴请,自蒋继勋来芙州后就没停过,因此蒋继勋也是极不耐烦。不过好在今日请了温钟穆作陪,蒋继勋才觉得南越皇帝还算懂事。
南越虽是偏安一隅,但皇宫却金碧辉煌,奢华瑰丽不比魏国差,便是宫中的美人也可圈可点。
推杯换盏间,一群身着桃红色水袖舞衣的宫女鱼贯而入,袅袅婷婷如莺歌燕舞。
管弦笙歌间,一个身着火红色四合如意云肩舞衣的美人,如同从莲花中生出的妖精般,舞动着魅惑的身姿。
她就是潘华茵,专为蒋继勋准备的美人。
蒋继勋却对她兴趣缺缺,还不如与温钟穆饮酒来的痛快。
温钟穆因他前几日求亲的举动,已是十分不待见他,席间冷脸相向,被南越皇帝命令着,才敬了蒋继勋几杯酒。
一曲终了,潘华茵已是气喘吁吁,她平稳了一下心神,轻巧的走到蒋继勋的席前蹲下,双手盈盈捧着一杯酒,娇娇怯怯递给蒋继勋道:“请侯爷赏脸饮了此杯。”
蒋继勋冷脸看着她,说道:“你弄脏了我的酒杯。”
他对身边的侍从说道:“换个杯盏来。”
潘华茵被晾在此处,心中又羞又恼,已是泫然欲泣,她一偏头,正巧看到坐在下席的祁項铮,更是羞惭愤恨。
蒋继勋的谋士李征坐在一旁,斜眼觑着美人含羞,自是知道自家侯爷从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因此他让身边的侍从接过潘华茵手中的酒盏,说道:“我家侯爷不胜酒力,在下替侯爷饮了吧。”
潘华茵却怒从心头起,冷嘲道:“这杯酒是我敬侯爷的,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分,可当得起我敬的酒?”
她话音刚落,就被南越皇帝呵斥道:“混账,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还不速速下去。”
南越皇帝对李征拱手道:“先生莫怪,她是皇后的妹妹,因此娇惯几分,失了礼数。”
李征捋着胡须说道:“原来是潘家小姐,怪不得这般飞扬跋扈。”
这话让坐在一旁的潘广威心中极不是滋味,但人在屋檐下,他也只得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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