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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上前说道:“听二哥说兄长挨了二十军棍,如今看着倒没有大碍。”
祁項铮收了弓箭,看着她说道:“小伤,不碍事。”
秋韵见温簌卿来了,便笑说道:“夫人遣人送来些新茶,我泡给小姐尝尝?”
温簌卿点头笑着说好,便跟着她进屋。温簌卿进屋时便闻到一股药膏味,又见桌上摆着治疗外伤的膏药。
“兄长可请华先生看过?”温簌卿问道。
“不过是些皮外伤,不必大费周章。”祁項铮不以为意,自是不肯请华先生来瞧。
他知道温簌卿对气味敏感,便让秋意收了膏药,又让秋韵拿熏香来点上。
秋韵寻来熏香,对温簌卿笑说:“公子从不用这些的,反倒有些难找。”
温簌卿笑说:“这药膏的味道并不难闻,反而有些草药香气,并无碍的。”
秋韵笑说:“公子的一片心意,点上些也好。”
茶气氤氲,熏香袅袅,温簌卿手中的茶已渐凉。
祁項铮见她出神,仿佛有心事,也不出声搅扰,就这样静静看着她。
温簌卿抬头间撞进祁項铮的眼里,见他全无芥蒂的回视。
她起身走到祁項铮面前,郑重施礼道:“连累兄长受罚,此事全都怪我。若不是上次斗鸡的事,兄长也不会受我连累。原本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没想到爹爹还记着。”
“令行禁止,义父治军甚严,必不会忘。”祁項铮看着她,安慰道:“此事我心甘情愿,你不必自责。”
“不如我向爹爹求情,准许兄长在家中休养几日。”
祁項铮看着她关切的眼神,心中是说不出的熨帖,她在关心他。
祁項铮摇摇头,说道:“不过是小伤,不必如此。”
温簌卿思索一瞬,笑道:“我心里愧疚,不如兄长说个让我将功赎罪的法子。”
祁項铮心中自然不认为她有何错,见她坚持,便想了片刻道:“我身上的腰带有些旧了,不如卿儿为了缝制一条新的如何?”
温簌卿听后往他腰间看了看,见他腰上束着一条绣宝相花纹的腰带。
“好,只要兄长不嫌弃,我便为兄长缝制一条以表歉意。”温簌卿应允道。
祁項铮没想到她如此爽快的答应,不由一愣,见她不如往日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由心中升腾起另一种猜测,她慢慢对他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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