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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许吗?”

  “妹妹是没看上纪公子?”谢采絮想了想道:“男女之情,强求不得,比如你和哥哥就有缘无分。”

  “好端端的,怎么又说起表哥了?”

  谢采絮笑道:“你以为我陪你住了这些时日是因为什么?外祖母已是恼了哥哥和母亲,若我还不与你们亲近,也许我们就再也不能上门了。”

  温簌卿拉着她的手笑道:“怎么会,祖母也是一时生气,过后就好了。”

  谢采絮又提起祁項铮,说道:“纪公子的人品才学具是翘楚,我瞧着比哥哥强。原先我心里想着你和哥哥能缔结姻缘,因此嫌弃他想攀附高门。但如今看来,若是他能一心一意对你好,家中又无拖累,岂不是很好?”

  “一心一意?”温簌卿笑道:“我哪里还敢奢望这个,便是表哥也有怜香惜玉之心,更别提旁人了。但凡男子所爱,不过是女子的容颜。但容颜易老青春难再,美丽的女子犹如春日繁花,数之不尽,各有千秋。他们如何能为一人,舍弃这满园春色。”

  若说起祁項铮的家中,她前世便与祁項铮的母亲不合,难不成还要做两世冤家?

  谢采絮笑道:“我说不过你,且看以后月老将你的姻缘牵给谁。”

  温簌卿看着夜空中的一钩弯月笑而不语,人间情爱太苦,若是能不沾惹便不要沾惹。

  谢采絮又住了两日,便向老夫人告辞回家,老夫人自是好生安排人将她送回去。

  天气渐热,温簌卿这几日经常去清荷苑走走,这日刚进门便听到叮叮当当的敲锤声。

  沿着荷塘转过去一看,只见两个赤膊的男人在铸剑台上打铁。冶炼炉里的炭火烧的通红,两人身上映着红光,一下一下敲打着烧红的铁块,汗流浃背肌理分明。

  素笺小小的低呼一声,垂下头去。温簌卿也侧过身去,叫了一声大哥。

  温方宴和祁項铮听到声音抬头看到温簌卿,便停下手中的活计,拿过汗巾擦了汗,穿上短衫。

  温方宴问道:“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荷花含苞了没有。”温簌卿见他们在这里打铁,实是煞风景。

  祁項铮一眼便看出温簌卿的心思,喝了口茶问温方宴道:“义父怎么将铸剑台搭在荷花池旁?”

  “这里原本就是铸剑用的,咱家的兵器都是在这打的。这个池子原本也是为了铸剑挖的,谁曾想长出这么一片荷花来。娘见这里的荷花开得好,便将院名改成清荷苑。”温方宴说道。

  祁項铮看了看温簌卿,又看向温方宴说道:“许是以后这铸剑台要挪地方了。”

  温方宴听明白祁項铮的意思,笑说道:“若是小妹喜欢,我在你阁前的初雨塘中种一塘荷花如何?”

  “我塘中已有几株睡莲,多了反而不好。大哥不必担心,荷花都没嫌弃这铸剑台,我如何多怪?”

  温方宴一笑,夸赞温簌卿乖巧懂事,又拉着祁項铮继续打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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