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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項铮冷眼看着温妍秀,问道:“如何早做打算?”

  温妍秀见他上心,微微垂目含羞带却道:“怀春少女总多情,纪公子又相貌堂堂仪容俊朗,若能好言哄着,西墙花下也能成就一段美满姻缘。”

  祁項铮听出她话中的意思,心中顿怒,冷冷道:“大小姐以为这天下的女子都如你这般不知廉耻?轻易便能舍弃了自己的清白?”

  温妍秀被他直指痛处,一直羞怒交加,红着眼直问道:“你胡说什么?可是温簌卿对你胡言乱语?”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一言也要规劝大小姐,若大小姐还想过几天清净日子,便少去给卿儿招惹麻烦。天灾人祸,生死无常。”

  温妍秀被他眼中的冷意吓到,仿佛他能说到做到,温妍秀被吓得几乎站不稳,落荒而逃。

  祁項铮看了看桌上的药膏,对尤良说道:“将这些东西扔出去。”

  尤良点头应下,端了木盒出去。

  祁項铮来到书桌前,展开那幅温簌卿醉卧海棠花下的画卷,铺陈在桌上。祁項铮默默看了许久,直到天色擦黑,尤良敲门进来点上灯烛。

  尤良将一封密信呈给祁項铮,低声说道:“京中来信,裕王被杀。”

  祁項铮手下一顿,沉声说道:“七哥胆小,劝他不要进京他不肯听,终是逃不过一劫。”

  尤良又说道:“钱公公说陛下身子每况愈下,却仍纵情声色,不是长久之计。”

  祁項铮听后默不作声,他四哥的身子不止是被声色掏空,蒋太后为了不让皇帝亲政,常年在汤药中下毒,以致他四哥抱恙多年不理朝政。

  祁項铮问道:“荣王最近有何动作?”

  “荣王竭力奉承蒋家人,与武阳候蒋继镶走的极近。倒是信陵候蒋继勋,依旧不与朝臣往来,几次拂了荣王的面子。”

  “盯紧荣王的举动。还有宰相张深晖,他毕竟是历经三朝的老臣,不是能轻易依附咱们的。必要时让赵庸去峣京走一趟,定要拉拢他。”

  尤良点头称是,见祁項铮没有吩咐了,便悄声退下。

  祁項铮起身将温簌卿的画像挂在屏风上,他侧卧在榻上细看,不知不觉昏昏沉沉睡去。

  一时间梦到淮地的简王宫。

  蝶戏牡丹的洒金床帐中卧着一对璧人,女子隐忍的娇喘时高时低,宛若黄莺出谷又如鱼跃檀溪,如泣如诉扰人清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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