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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过是找了个由头作恶,和姐姐并不相干。”
秋韵想了想,试探着说道:“有句话,我说了还请二小姐别见怪。就算半夏有心算计,但秋樱当真是被冤枉的么?”
温簌卿笑道:“必不会是秋樱偷拿了那玉佩,她虽然有些私心,但还不至于这般眼界低。且还有些内情是外人不知道的,等明日审问过半夏后便知晓。”
倚在榻上的祁項铮听到,便说道:“这事可是冲着你来的?”
温簌卿看了他一眼,略微点点头,说道:“许是如此,她们犯不着大费周章只是针对我的丫鬟,不过是想要连我一起治着。”
祁項铮微微皱眉,“可又是你二婶所为?”
“兄长无凭无据,不要信口开河。”
他堂而皇之的说出是二房的人做的,若是被有心人听去又是麻烦。
祁項铮说道:“我虽不善于内帷之事,但事关于你,给她们个教训也好。”
温簌卿让丫鬟们都下去,对祁項铮说道:“兄长初来乍到,内帷之事兄长切莫插手,若是被爹爹知道了,必不会轻饶了兄长。”
“你可应付的来?”
温簌卿笑道:“自然,二房这么多年都不安分,但这府中依旧是祖母和母亲当家,她们还不敢掀起多大风浪。”
祁項铮点点头,她祖母与母亲都是经历过事的人,言传身教,温簌卿自然便不会差。
夜间又是春雨连绵,温簌卿服过华先生的药后一夜安枕。
第二日清晨,温簌卿边用膳,边听素笺说起二房的动静。
“二夫人身边的刑嬷嬷昨日想求情将半夏放出来,陶婶没应允,只说是小姐命人关的,这事她做不得主。”素笺说道。
“偷鸡不成蚀把米,二房自然是舍不得让半夏折在这里。”她想了想说道:“如今是一个半夏,那茜草如何?她们二人难不成都被二房所用?”
素笺想了想说道:“茜草看着像是个安分守己的,不同于半夏心思活络,平日里只见她跟着巩嬷嬷专心研习,这几日也不往二夫人的院子里去了。”
温簌卿点点头,“许是二房见收买不成,才又在半夏身上下功夫。咱们吃过饭后便去瞧瞧半夏,或许能从她嘴里问出些实情。”
半夏被捆绑着关了一夜,滴水未进,此时已有些狼狈。
她见温簌卿进来,高坐在扶手椅上,半日也不见她开口问话,心中便惴惴不安。
许久后,温簌卿才说道:“前些日子茯苓因为不安分不发卖了,你如今的下场应和她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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