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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待下宽厚,未用过此刑,你或许不知。”祁項铮冷声道:“若是对主子不敬,言语冒犯,便用棍子将恶仆打死,名曰杖毙。”
半夏后脊一阵发凉,强笑道:“公子为何说起这些?可是奴婢有冲撞之处?”
“你方才言语间对二小姐不敬,本该杖毙。半夏,也许明日就是个死人的名字。”
半夏看着一脸冷峻的祁項铮,此时已被吓得六神无主,只呆呆的站着。
这里不是淮地简王宫,也不是峣京皇宫,祁項铮并不想动辄取人性命,他尚要顾忌温家长辈。
“秋韵,从今以后若无我的准许,不许任何人擅闯内室。将她带出去,命巩嬷嬷亲自来领人。只说她不懂规矩,命巩嬷嬷严加管教。”祁項铮吩咐道。
秋韵连忙应下,忙推着半夏出去。
巩嬷嬷来时,半夏已哭成个泪人。巩嬷嬷心中一团怒火,命她跪在桃花坞外掌嘴五十。直到打完巩嬷嬷才向秋韵讨情,请她代为向祁項铮告罪。
旁人的事祁項铮并不放在心上,他只是想着温簌卿因他受罚心中过意不去,想着如何讨她欢喜。
夜间阴云遮月,星星点点飘起小雪。
因今日温簌卿受了委屈,从老夫人起到温仪等人都千方百计哄着她开心,送来的新巧玩意儿及珠宝钗环装了一匣子。
温簌卿心情尚好,打开宝莲窗长吸一口气,透心凉的舒爽。
复春阁外一盏灯笼停在那里,温簌卿问道:“谁在门外?出去看看。”
秋薇带着两个粗壮婆子开门去瞧,回来说是纪公子在门外。
温簌卿蹙眉,他也太不爱惜自己,腿上的伤如何经得起冻。
温簌卿披了落霞红的白鹤衔梅兜帽斗篷,揣着山水纹手炉下了阁楼往院外走。秋薇执着油纸伞遮雪,素笺挑着长穗圆灯引路,三人一同出门。
温簌卿见祁項铮身上围着紫貂毯子,倒是比平日暖和些,问道:“兄长的腿经不起冻,如何夜里冒雪出门?”
“不过是睡不着,这些零星小雪也不碍事。许久未出门,便出来转一转,碰巧走到了这里。”祁項铮说道。
他原本是想在复春阁外看她一眼,不曾想她竟还未睡下。
他瞧了瞧温簌卿的神色,与往日并无异常,遂说道:“是我思虑不周,连累你受罚,心中过意不去,想着定要给你赔个不是。”
从不认为自己错的简王也知道给别人赔不是,这人不是疯了就是另有图谋。
“兄长就因此夜不成寐?”温簌卿浅浅一笑,伸手在尤良挑着的灯笼前一照,“爹爹不曾用力,敲得那三下连个红印都未曾留下。”
她又笑着说:“托你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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