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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唔和啊都没了,只有嘻嘻或者呵呵,拳脚就该砸上脸了。
赵大根放下蜜瓜,眉眼凄苦,“你当真认不出我了吗?叶姑娘……我是……”
橙黄粘稠的蜜瓜芯子,掉在小小的布枕头边缘。
这小枕头从五岁起,便伴着她了——每逢午睡,或者在桌上打盹,她就会垫上,省得脸疼。
现在心爱的小枕头遭了凌|辱,女孩心中又因即将出嫁还有敖潜那不动如山的呆子,充满郁郁之思。
嘻嘻呵呵都不用了。
她握紧拳头,盯着他的脸,正愁没出气包呢。
“我听人说,你定的人家别说聘礼,就是信物也没一件。嘻嘻,我来晚了,但绝不会让你受这种屈辱……哪怕你认不出我,我也不会放手的!”
少年说着说着哭起来,“除了父母师父,世上只有你真心对我……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叶嘻嘻突突冒的鬼火,慢慢降下去。
她还没见过男子哭。
哎,怎么比她还能哭!
女孩撇撇嘴。
扔块帕子过去。
眼看年龄相仿的少年赵大根止住哭泣,又叹了口气,“烦!”
大根面色骤变。
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会从叶嘻嘻口中听到“烦”这个字……她烦他!
这,还是那个叶嘻嘻?
那个他施法失误,都会帮忙辩解的女子?
侍者抬饭进来,惊叫一声,忙把赵大根轰出去。
问她有事没有。
女孩说没有,随便吃两口,筷子一扔瘫在床上。
本来最近心情就阴沉,听了赵大根的话,越发难受——混蛋敖潜,家里那么多珍珠财宝,怎么就不抬点来意思意思,这么抠的嘛!
呜呜呜!
母亲总念叨,还委婉提过,婚礼是不是有些仓促。
奈何桂管家没反应。
而他呢,也毫无表示!
真是的!
女孩摔了枕头,暴打铺盖。
差点把床拆了。最后实在气不过,放了无辜的枕头和铺盖,气冲冲潜行出去,想要暴打罪魁祸首。
行到敖府,待门开了,立马摸到小气鬼屋里。
他睡下了。
被子很厚,盖得严严实实。
重重幔帐放下,包成一个茧,将他和外界完全隔绝。
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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