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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孟婆娑被路今今这一嚎嚎得最后一点羞涩感也消失了,只是不甘心地把自己内心所想给倒了出来,末了还不忿地瞧着慕易要公道,“你评评理!”
慕易颇是无奈地睨她一眼,一言不发地侧身先走。
孟婆娑只好跟上去,嘴里还在念念叨叨。她身为女人的自尊心成功地被唤醒。
然后前头的慕易停了脚步。
他站在孟婆娑房门前转过了身,一言不发地看向她。
孟婆娑不明所以,指了指门示意他开门进去。
慕易不动作,只是垂眼,“你房里可还有东西需要收拾?”
原来他是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旁的不说,这青城一门对弟子的教养礼数倒是培养得颇为周全的。
孟婆娑顺着他的话想了想,醒悟起来她床头还放着几册不大正经的话本子,一拍脑袋冲进了房里,“你等等!”
进房才思及三丈之距,她站在门口,施了个小术法隔空把话本子藏在了枕头底下,而后才转身探头出门外,对着慕易笑意晏晏,“可以进来了。”
慕易抱着被褥垂眼跨过门槛。
耳垂仿佛比先前又红了几分。
他沉默着在孟婆娑床侧铺好了被褥,一头青丝垂下掩住了他的面容与表情。
孟婆娑觉着有趣,却也不大忍心继续逗他,轻咳一声提了个建议,“要不,我们把那屏风挪到中间来吧?”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
“嗯。”慕易淡淡地应了一声。
合力搬好屏风,孟婆娑给自己捏了个除尘诀,她意识到今后大约都不能泡澡的现实,一时郁闷无比。
睁眼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想到旁侧有个人,她下意识就想攀谈攀谈,可思及慕易那轻易便泛红的耳垂,她摸摸鼻子按耐住了心思。
坐卧不安。
直到夜里吹了蜡烛躺在床上,孟婆娑都有种不大真切的感觉。
这夜与从前的几夜并没有不同,窗外风声呼啸吹动窗棂,有时会伴随着几声鸡鸣狗吠。屏风那头的人睡觉并没有动静,甚至连呼吸声也轻不可闻。
可她失眠了。
血香篇(十二)
次日孟婆娑醒来时,眼皮沉重得仿佛灌了铅,眼睛亦是酸酸涩涩,难受至极。
她昨夜果真是熬不住了才昏昏睡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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