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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成王妃,当为贤妻典范,真叫本王敬服。”
他蓦地走近,捏住沈眠的下颌,眼里透出一丝狠意。
“你莫要后悔。”
言罢,放开沈眠,不再看他一眼,自顾离去。
沈眠见他动怒,也是有些好笑,心说不急着哄,且看他玩出什么花样。
当务之急,是去找项天祺,把他的气运值验了。
沈洲被王府的人遣送回侯府,他带来的一帮子下人,自然也是要一并回去的。
再迟些,或许人已经走干净了。
***
千秋院。
沈眠赶到项天祺的住处,却见行囊已经收拾妥当,项天祺正立在廊下,男人身姿挺拔,墨竹般清朗俊逸,微微蹙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眠走向他,唤道:“项先生。”
项天祺回眸看他,眼里快速划过一抹亮光,应道:“公子。”
沈眠笑道:“项先生还未动身,莫非是在等在下。”
项天祺见他缓缓走来,少年只微微一笑,身后繁花尽皆失了颜色,世间好似只有这一抹美色,他如同被人扼住咽喉,久久没有答话。
他是在等他,他也以为,他等不到他。
沈眠走到他面前,弯唇一笑,道:“先生不回答,沈淮可要自作多情,当先生默认了。”
项天祺看着他,低声道:“并非自作多情。”
他声音很小,很轻,似呢喃一般,沈眠听得不清楚,挑起眉,疑惑地看他。
项天祺道:“并非公子自作多情,项某确是在等公子。”
他从袖中拿出一副画,递与沈眠,道:“项某受公子多番恩惠,无以为报,此画,算是一点心意。”
沈眠接过画卷,展开来看,画中人却是他。
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袭白衣翩然,玉手持着一壶琼浆玉液,粉唇微微弯起,倚在雕花栏杆之上,神色冷清,令人痴迷的容颜,叫人不敢靠近的矜贵冷傲。
以沈眠挑剔的眼光,也不能说他画得不好。
项天祺道:“虽及不上公子万一,但是项某一片真心,倘若公子嫌弃,只管扔了便是,不必顾忌许多。”
沈眠却问:“为何?”
项天祺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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