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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见她们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才擦了擦冷汗,一口气舒了出来:“彭爷,您怎么刚刚也不提醒我,吓得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还好人家没把我们当成登徒子。”
张启山斜他一眼:“刚刚说勾人魂魄的是你,怎么现在又变登徒子了?”
八爷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这不是……我看人家性格挺好的,长得也挺好看的,也许各有各的难处,我们也别背后说人闲话,太过分了。”
他们说着步入大厅,大厅整体色调珠光宝气,正对面那头搭了台子,鼓乐声中,有戏子登台,两手灵活挥舞旋转着花枪,周围有人捧场叫好,另外一边摆放着两把赌桌,不少人聚在一起玩乐,雅俗共赏,大厅的二楼分了许多有露台的隔间,以珠帘分隔遮挡,大约是拍卖会属于贵客消遣的包间,天花板的巨大吊灯精致优雅,八爷看得眼花缭乱,叹道:“小五真应该和我们一起来见识见识拍卖会的地点,我们到时候是不是坐在二楼?不知道现在能不能上去?”
张启山发现附近巡视的绿衣家奴似乎对他们的话有所反应,二楼的家奴也手持棍棒,往下看了过来。
吓得八爷连忙转换话题:“刚刚那对双生花长得真好看,可惜啊可惜……”
张启山不动声色地观察环境:“可惜什么?”
“可惜遇见了这样的乱世,否则也该是家中精心养护的姑娘,就像霍当家一般,再不如,像二爷夫人虽身世凄然了些,但嫁一个细致关爱的丈夫也好。”
张启山眼神中晃出一抹失神,后沉声道,“家国不幸,大厦将倾,这是所有人的悲哀,若是不反抗,没有人逃得开这样的命运。”
八爷难得正经地点了点头,一转头,在赌桌旁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不是早上来接我们的司机小哥吗?”
张启山也侧头看去,那个相貌清秀的司机正百无聊赖地赌了两把,奇怪的是他仿佛能提前预知色子的大小,总能押中大小,周围人也极有眼力,总是跟着他下注。
张启山对他的身份存疑,专注地打量着他,冷不防后者似有所感,抬眼与他的视线撞到了一块,那人非但不惊不怒,反而流转出一丝笑意。
怪了。
他暗暗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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