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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觉。这也是赵氏觉得贺谨雨与张嬷嬷走动频繁的原因。

  后来,贺谨雨又让小荷模仿着贺谨兰的绣工做了个相似的香囊。做成之后就让小荷用假的香囊换下了真的香囊。

  因为贺谨雨明白,这人若真要害自己,必定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人手,如此一来大可随便偷个手帕玉佩什么的,可是她没有,还铤而走险亲自绣了香囊来,那就说明她安插的人进不来内间,所以挂在床幔上诱敌之用的香囊便可用假的,只需颜色相同,模样神似即可。

  其实丁姨娘这步棋走得很是巧妙。因为,如果今日不能掰扯清楚了,即使自己能想到香囊有假,命人从府内拿回真正的香囊自证清白,这往返一日之间,寺中又人多嘴杂,自己昨日可能被人冲撞的消息也很难解释清楚了。

  众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贺老夫人如今就是再喜欢丁姨娘也不由大发雷霆道:“好大的胆子!”贺谨雨闻言立即跪直了身子低头敛目,“恳求祖母,父亲为孙女做主”。

  赵氏此时已经反应过来局势扭转了,立即也起身跪了下来,“母亲,妾身自问这些年来从未亏待过丁姨娘母女。不想她们今日竟对雨儿做出如此恶事,妾身何其委屈!”声音奇大,句句泣血。

  这次贺谨雪倒是没有阻拦,毕竟自己母亲这种关心起女儿不管不顾的性子,平日里虽然得罪人,但在此时正是需要。若是此刻不逼一把老夫人,只怕老夫人念着平日里的情分不愿严惩。于是贺谨雪只跟着母亲起身跪下,不发一言。贺明熠见了母亲动作,也不再忍耐,站起身来,躬身行礼,开口道:“望祖母明鉴。”

  贺老夫人虽说气愤丁姨娘母女胆大包天,但是终究是舍不下丁姨娘,可是看眼前的情形赵氏竟是打算逼她严惩丁姨娘了。贺老夫人心里不免感到不满,可是,亲孙子都已经站了出来,她总不能不管。

  李氏想到此处,便望向自己儿子,谁知,贺温博察觉到母亲目光之后,竟然装作不觉,抬头看天。

  李氏气急,心下骂道,这个孽子,满心满眼的都是赵氏母子,全然不把自己这个母亲放在心上。李氏猛的将拐杖一杵,语气里也不知道究竟是对谁地愤怒,“丁姨娘教唆亲女,陷害嫡女,罪无可恕,按照家法,杖责三十,发落到庄子上去,终生不许回来。贺谨兰……”

  贺谨兰听到丁姨娘的处置,已经害怕至极,如今听到自己名字竟连跪直身子都做不到,趴在地上发抖,不停地望向自己的姨娘。丁姨娘却是始终闭着眼睛,对外界一切全然不理。

  李氏顿了一顿:“贺谨兰陷害幼妹,按照家法,本应同受杖责,不过念其年幼,又是受人教唆,免去杖刑,罚入祠堂,对着祖宗牌位反省,不悔改不得出。至于二人的丫鬟婆子,未能及时规劝主子,一等丫鬟杖毙,剩余的全部发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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