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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蒲家太过可恶,平日里一副善人模样,谁知就生了张嘴,连帮工的钱都扣,还一扣几十年。”宋琢冰将长刀放在桌上,一口饮尽杯中冷茶,犹自不平,“虽说没有凭据,难道就让他这样逍遥自在?”
她出去打听了一遭,才知蒲家多年来一直暗地里克扣工钱。有人机灵些,还能找补回来,如蒲二牛这般实心眼儿的,被骗了不知多少。因着都是口头约定,连告状都没底气。
宋六郎小声道:“七娘莫要生气,和君已经惩罚蒲家了。”
宋琢冰喜道:“怎么罚?我竟没有听说。”
“这种事哪儿能大张旗鼓地说出来?”宋六郎挤挤眼睛,“那蒲家不是村中大户嘛,和君花钱找人过去教数数儿了,就在蒲家门外。听说蒲家人都没脸出门,还把今年欠的工钱补上了,嘿嘿嘿。”
他说着忍不住笑出声来,宋琢冰想想那场景,也跟着畅快起来,赞道:“还是和君哥有办法。”
宋六郎点点头:“是啊,怪不得能取中探花。”
他正待再夸几句,忽然见顾玉成神采飞扬地抱着个包裹走来,忙起身去接,嘴里道:“可是有什么喜事?”
“确实是大喜事。”顾玉成将包裹递给宋六郎,含笑道,“恭喜六哥和七娘,这是驿使从铜陵县带来的,听说有宋将军的衣物。当初失踪的地方也被搜查过,只余下山匪尸首,想来宋将军和令兄们吉人天相,现在定是平安无事。”
宋家兄妹顿时大喜,宋琢冰更是瞬间湿了眼眶。
顾玉成早知宋家流放之事蹊跷,现在好不容易联系上了,又涉及宋家私事,他作为外人不好旁观,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将空间留给宋六郎和宋琢冰。
顾玉成走远后,宋六郎小心解开包裹,发现里面果然是父亲的一件衣袍,还有半块碎掉的甲衣。
“真的是父亲!”宋六郎喜出望外,将包裹连同里面的东西细细检查,没多久便摸出一封信,其上字迹潦草,但确是他父亲的笔迹无疑。
信中写到他们已经潜入深山安置下来,并得知六郎和七娘去了黔源县,叫二人毋庸担心,静待时机即可。
宋琢冰将信翻来覆去看了数遍,摩挲着那句“重聚可期”,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六哥,我好开心。”
“看看,叫我说准了吧?”宋六郎掏出帕子在宋琢冰脸上来回擦,“多大人了还哭鼻子,真丑。”
宋琢冰被擦得生疼,夺过帕子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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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县衙附近孩子们掰着脚丫数数的队伍里,多了个高高大大的蒲二牛。
他瞧着比往日更沉默了些,眼中却蕴着野火似的光,叫人不敢逼视。
随着蒲二牛的出现,前来学数数、领糕饼的成年人迅速增多,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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