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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一直没有出来,而他能告诉的人,只有一人。
那就是说,是皇帝要那个哑巴死,魏衡他背后一凉,冷汗细密地从后背冒了出来,他停下了自己的猜测,魏衡不知那哑巴是谁,可能让皇帝专门下令,他必然牵扯到了皇族,他想好好活着,这种皇族的秘事,他可不想知道。
这件事到此就翻了过去,魏衡也就不会再提了。
而在他想的时候,温岭已经走了,魏衡跟上了温岭。
温岭沿着路,穿过重重把关的军队,走到了那个傀儡的囚车前面,这些囚车锁着从南山押回来的重罪者,但温岭安排了一下位置,让傀儡和军师的囚车离得近些,而其他人都离这里不近,就算说话,其他人也听不到。
温岭走到哑巴的囚车旁,他打量着傀儡的尸体,他已经死了,身体无力的靠在囚车,一击毙命,在脖颈处有一道细细的伤,可却伤到了动脉,血顺着囚车,流了一地,沿着细缝渗入了地内,而青石板上的血,已经干涸,那傀儡死不瞑目,似乎在不可思议,怎么会有人毫无理由,问完几句话就杀了自己。
温岭盯着他,这原本该在日后呼风唤雨之人,还未让世人见到他的残忍嗜杀,就荒唐地死在了这里,毫无尊严,温岭目光渐渐暗了下去,接下来,要死的人就该是安定侯了。
他走到一旁的军师面前,那军师手被绑着,眼睛被一块黑布盖着,看不到周围的状况,当一个人失去视觉之时,他的听觉就会变得灵敏一些,军师听到温岭走到他面前的声音,他张口道:“温大人。”
温岭知道这人是个聪明人,如果没有他的帮助,那个傀儡日后也不能翻起那么大的风浪,果然,他不过是走到军师面前,就让他发现了。
温岭开口道:“徐先生果然聪明,只是我不明白,徐先生如此才气,何必委屈自己,在一个荒郊野岭待着呢。”
温岭并不奇怪军师认出自己,抓住军师时,温岭露面了,且魏衡也叫了句自己,那时军师恐怕就记住了,而识声辨人,加上这个时候来见他,除了自己也没有几人了是,而之后的话里,他语气中没有一丝疑问,反而暗含着淡漠的讽刺,可军师却没有生气:“温大人最该知道的。”
温岭来了兴趣,他问道:“算上这一次,我同徐先生才见过两面。”
徐军师沉默了片刻,接着解释:“成王败寇,我计输一筹,只有两个结局,葬身南山,或是天牢之内,可今日我们已经到了京中,原本该去天牢,可温大人不知从哪找的地方,我们从这里滞留了一夜,其实温大人大可不必如此,但温大人做了,那大人也就是知道南山的秘密了,大人留这里一夜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一个人思考的时间,这种涉及社稷之上,大人不敢主动做主,一旦做了主,那就是将把柄递给别人,所以大人找了能做主之人,昨夜,这里来了位贵人,我眼睛挡住了,可耳朵还能听到,他解决了大人的为难,大人也得到了那位贵人的信任,可谓一举两得,不是么。”
温岭道:“是一举三得,你叫徐邻,是安定侯徐弘的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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