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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要承受碎骨断脉之痛,定龙脉时,更是山河之力压在他身,他岂会不痛?
但展危想,大人他这一生吃了那么多的苦头,可曾向谁说过一个字?
就更不要提池姑娘了,大人他必是希望,池姑娘什么也不知道才好。
池南音听了展危的话,放下茶盏走到晏沉渊床边,坐在床前的软毯上,趴在床榻边沿望着昏迷不醒的他,小手捏住了他已经完好如初的手指,轻声说,“你要是真的那么疼就睡吧,好好睡一觉。但睡好了就快点醒过来,好不好?”
展危见此,眨眨眼睛,叹声气退出去。
国师府外,有重兵把守。
顾凌羽在国师府门口支了张桌子,一边自斟自饮,一边守着此处,也整整三日。
任何想进国师府的人,无一例让他很“客气”地“请”了回去。
守在此处的,是他的亲兵。
他赶走过池澈,也赶走过明宣帝,至于七七八八其他的朝臣,就更是数不胜数。
如今国师身体抱恙,他知道有多少心怀不轨的人等着来探虚实。
他不会让那些人得逞。
展危出得府门,厌恶地看着顾凌羽,冷声道:“二皇子殿下不必在此惺惺作态,没有你,这国师府也无人进得来。”
顾凌羽倒了杯酒慢饮,道:“展护卫莫要多想,我在此处守的并不是你,也不是晏沉渊,而是大乾的恩人。”
他抬杯,对着展危敬了一下,“我替天下百姓,谢国师救命之恩。”
展危冷嗤,如今才来谢,不觉得太晚了?
若不是你们这些人,大人何至于受难至此!
大人可没有要救这天下百姓,大人他只是为了池姑娘罢了。
……
半夜,池南音仍趴在床榻边守着晏沉渊。
她是万万没想到,她最初因侍疾的理由进得这国师府,如今竟然真的开始侍疾了,也是荒唐。
其实她以前从来没有进过晏沉渊的卧房,顶多偶尔去他的书房找他。
所以她也是才看到,原来之前她给晏沉渊画的那副素描,他已经裱了起来,挂在床头,看着挺不协调的,有点滑稽,也有点感人。
画中的他眸光很温柔,池南音已经记不太清,到底是当日他真的笑得有那么温柔,还是自己画的时候,手一抖给他画得格外温柔了。
但是画中他半掩在衣领下的那颗锁骨小痣,倒是实实在在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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