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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祭司,是他自己要求去的,并非是自己安排。

  那时池澈的说法是,欲扳倒国师,救出自己姐姐,便要在离他最近的地方。

  当日听着,有些感动。

  如今思来,只觉好笑。

  禁足令解除的第一天,他就去见了他叔叔,他想说声抱歉,因着自己的事,使瑞亲王府也受了牵连。

  那日他又遇见了池南音,看着她眼中的清澈不改半分,顾凌羽忽觉庆幸,晏沉渊将她留在国师府,是一个极其正确的做法。

  不然这沧京中污泥滚滚,如何能保得住一双天真的眼睛?

  只有国师府,只有那个地方,万千污泥不得近。

  而池澈……

  呵,池澈。

  永不可低估一位在权力倾轧之下,平安又风光着长大的皇子,他识过最污秽的手段,也看过最糜烂的繁华,他的心底自出生起,便是带着一把刀的。

  于是,这位自低谷再度爬起来的皇子,在看望过了他的叔叔之后,第二个主动去上门求见的人。

  是晏沉渊。

  ☆、第 53 章

  

  晏沉渊, 并不想见他。

  顾凌羽便上演了一出程门立雪。

  池南音出府溜达回来的时候, 瞧着立在门口的雪人, 眨了下眼睛:“殿下, 国师不会见你的。”

  “无妨, 是我有求于国师,多等等也是应该的。”顾凌羽笑道。

  “好吧,那你注意着身子, 可别生病了。”

  “多谢姑娘。”顾凌羽微微颌首。

  池南音叹叹气,抱着煤球进府了。

  雁芦阁里, 晏沉渊正在看书。

  池南音进屋后,脱了斗篷放下,小手烤了烤火, 说,“国师,他又来了。”

  “嗯。”

  “他是有事要求你么?”

  “嗯。”

  “你不想帮他么?”

  “嗯。”

  “事情很麻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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