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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不错的。
“怎么样,好吃吗?”池南音乖巧脸等表扬。
“勉强过得去。”
“噫,你好挑剔啊。”池南音皱了下鼻子,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喝粥。
晏沉渊笑了下,慢慢地将吃完了整碗玉米羹。
旁边的展危低头皱眉不敢看,每年到这时节,大人便是什么都吃不下的,什么食物进到肚子里都是遭罪。
这一碗吃下去可怎么得了啊!
晏沉渊咽下最后一口,收起佛钏放在腰腹的位置,看着池南音吃东西,看她吃东西特别有意思,她吃什么都香。
她活得认真,会认真地吃饭,认真地睡觉,认真地跑步,就好像活着是一件多有乐趣的事情一样。
乐趣在哪儿呢?
“大人,我送您回房休息吧?”展危看不下去了,轻声说道。
“嗯。”晏沉渊点了下头。
池南音看着他两,也没多问什么,只是觉得晏沉渊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可能是真的味口不太好吧?
展危快速地将晏沉渊送回他独居的院子,合紧房门。
晏沉渊抬手,让他出去。
展危还有些不肯,但晏沉渊的眼神不容他反对,他也只能守在门外。
无人后,晏沉渊十指掐诀,佛钏浮于身前,泛出幽绿光泽,缠绕在他指间。
半晌后,一口朱红的血自他口中倾出!
他转了下佛钏,呼出带着血腥味的热气,撑着轮椅站起来,缓走到床上和衣躺下,将佛钏放在小腹处,缓缓地捻着。
他一身血骨,早已异于常人,活似个怪物。
国师一脉,得天独爱,也是逆天所在,总是要受些苦,才配得上这一身玄机。
晏沉渊并不在乎。
他不在乎的东西多去了,不在乎这天下兴亡,不在乎大乾国运,不在乎外人疾苦,更不在乎他自己的生死。
这荒唐人间一夜寂灭了他才高兴。
活着的每一日,他都在厌憎这个让人恶心的世界,都在想着要不要拉着世上所有人一起死,要不要干脆散了这一身功力,管他们或痛苦或绝望呢?
晏氏一族守了大乾国脉三百五十余年,得到了什么?
得到这佛钏上的十四颗玉骨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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