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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却是心如止水啊。
是不是老了呀?她暗自想。
正当她失神之际,忽见一人策马急驰而来,马背上的人一袭白衣,腰间坠着一枚镂空雕刻的木兰花玉佩。
眉眼温润,白衣胜雪,可堪入画。
瑞亲王,顾鹤溪。
他好不容易追上池惜歌,连忙勒住缰绳,跳下马背的动作干净利落,潇洒恣意,不似王族之人,更像个逍遥世间的豪客侠士。
顾凌羽对这个叔叔极为亲近,上前笑问:“叔,您怎么来了?”
“瑾泽。”顾鹤溪稍匀呼吸,又看了看池惜歌,这才继续对顾凌羽说道:“我正好有事进宫,要向你父皇讨道旨意,不若一起?”
“叔,您对这王宫来说可是稀客啊。”顾凌羽调侃道。
自打他父皇继位,他叔进宫的次数加起来怕不足五次,就连之前小公主的百日宴他都借身体有恙未曾前来。
避嫌避权避到这等地步,他叔真可谓是皇亲国戚之典范了。
“臭小子,敢开你叔的玩笑。”顾鹤溪拍了下顾凌羽的肩,还是望向池惜歌。
只是那眼中忧虑重重,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宣之于口。
池惜歌则是想着,他两叔侄年纪相差不到四岁,从小便玩在一起。
辈份上是叔侄,感情却如兄弟一般。
前世因为自己,竟闹成那等不死不休的僵局,自己可真是作孽啊。
今生绝不能再如此了。
池惜歌想着这些,冲顾鹤溪轻柔一笑,福身行礼,顾鹤溪虚抬了一下她手臂:“池姑娘不必多礼。”
三人一道进了宫。
宫门外不远处,牛车上守着整整一车寒酥酌的展危,探出脑袋来看着三人背影,咂舌叹气,唉,大人疯球了呀。
您对池姑娘好就完了,您管她姐姐死活呢?
她那么牛逼哄哄的,您让她自个儿破这生死局去啊,正好瞧瞧她有多大能耐,暗中通知瑞亲王做什么?
王宫里头今日又要热闹了,那地儿就没安生过。
作者有话要说: 姐姐赛高!
我会把权谋向的剧情都尽量一笔带过,说好的降智甜饼,咱们吃糖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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