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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会演砸,丢人么!

  洛沙凋似乎知道众人的想法,认同道:“魔术演砸了,我丢人现眼也算是贴合了题意。要是成功了……”

  她眼神在台下观众的脸上扫过,意味深长地说:“丢人的,可指不定会是谁呢?”

  肖葆嗣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目光,知道她这是要反击了,深吸了口气,暗暗地握紧了拳头。

  果然,洛沙凋向肖葆嗣走了过去,停在他面前,说道:“拖儿,你今天准备拍卖什么东西,拿出来借我用一用。”

  肖葆嗣也不是傻子,知道她借东西只是托词,目的是要对他发难。与其坐以待毙,任人宰割,他何不来个先发制人。

  他没有拿出兜里准备的袖扣。反而,指着腰间的皮带,戏谑地看向洛沙凋说:“我拍卖它。想用?你自己来解。”

  说完,他摊开双手,一副等人伺候的架势。

  一个女人主动去解男人的腰带,其中的含义不明而喻。

  何况洛沙凋是沈霸天的妻子,在场的娱乐记者如鲨鱼闻到血腥味,一脸亢奋地举起镜头,对准洛沙凋和肖葆嗣疯狂地拍摄。

  无论洛沙凋是羞愤拒绝,还是不怕死地动手去解,与人暧昧的标签是摆脱不掉了。

  有心思活络的记者,则把镜头对准了沈霸天,一顿猛拍。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妻子如此被人调戏,而不动怒的。

  果然,沈霸天面色铁青,怒气冲冲地向肖葆嗣走去。

  不管他与洛沙凋现在关系如何,只要洛沙凋还是他的太太,那怕是名义上的,他也不可能坐视不管。

  洛沙凋却面色平静地侧过头,给他比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沈霸天虽然怒火中烧,但他明白洛沙凋是心中有了主意,想自己解决。于是强压怒火,站在原地。

  洛沙凋回过头,看向肖葆嗣,淡淡地说道,“比起解腰带,我这人更擅长抽陀螺。我老家公园,有五个大爷,以一起抽动一百多斤的陀螺为荣。我向他们借来,独自玩了一次。在那之后,他们就没再出现过。”然后,她上下扫了肖葆嗣一眼,问道:“你是想顺时针转还是逆时针转?”

  肖葆嗣从她眼神里,看出来她是认真的,绝不是在开玩笑。

  肖葆嗣又不傻,当然不会主动去找抽,但输人不输阵,他不死心的想要将局势反转回来。

  肖葆嗣嗤笑一声,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把手放在腰间的皮带上,慢慢解开。只是盯着洛沙凋的眼神,如同看猎物般,带着几分色气。

  他调笑道:“就这么想看我解皮带?好,满足你!”

  洛沙凋一顿,沉思一会儿说:“送你一首打油诗:懒驴上磨屎尿多,怎么就你废话多。如果你还要磨蹭,是想听我喊‘驾驾’,还是喊‘吁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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