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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姑娘,二殿下身子矜贵,您要罚就罚我吧,是织云睡得太死没看好二殿下”

  “玉姑娘,是小的教唆二殿下出宫去的,要罚就罚小的,和二殿下没有关系”

  耶律重琰一直似笑非笑地站着,好像看别人演戏似的,眼睛微眯觑着玉垅烟,他一点也不相信她敢真对他下手。

  玉垅烟取过梳雨手中的戒尺,对他说,“君无戏言,既然二殿下昨天许了诺,今天就要照办才是,怎么可以私自出宫,将大家的辛苦都凉在一边。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殿下可知道错了?”

  “是”耶律重琰挑眉。

  “君子一人做事一人当,是长安教唆殿下的还是织云看管不利?”

  “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主意”耶律重琰清清朗朗地说。

  “好,那请殿下伸出手来”

  耶律重琰唇角微抿着笑将两只手一齐伸出来,那是一双比女子还要细嫩好看的手,只有养尊处优的人才能生就那样一双手。那双手连摸一摸都会不由得小心翼翼怕刮破了它。看着这样的一双手玉垅烟犹豫了,但她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扬起了戒杖。

  戒杖还没落下,早有一大群人惊喊着,“玉姑娘手下留情”“玉姑娘使不得啊”,玉垅烟不管,这个二殿下早就欠有人好好教训他一顿了,戒杖狠狠落下去。

14

耶律重琰靠在墙壁上,脸有些苍白,但眼睛还是黑漆漆的,失神而执拗。长安不停地用袖子抹着眼泪,好像被打的是他一样,织云和梳雨拿着药膏侯在旁边,都是一脸的焦急关切。怎奈不管她们怎么求,耶律重琰就是不肯抹药,更不让她们近身。看情景好像被杖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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