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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钰泽赶到警局的时候他父亲的律师和秘书早已经到了把人保释了出来。
对方酒驾逆行,最开始送去的时候说没什么性命危险,之后却是抢救无效,身亡。
那个人,是宁晨曦的亲生父亲。
宁致远。
斐钰泽觉得上天和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它派宁晨曦来到他身边给了他一个家。
而他却把她的家给拆了。
宁晨曦该是肆意明媚而又骄傲的。
她不该被他拉入泥沼。
是他,毁掉了她本该拥有的一切。
斐钰泽又想起五岁那年他妈临走前说过的话。
女人单手拉着行李箱,背影窈窕,她没回头,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想,她说——“你知道我有多后悔生了你吗?”
没有他,这个婚她会离得更为容易些。
但明明,与她婚姻出现问题的那人是父亲。
他不懂,怎么连这也能“连坐”。
那是斐钰泽记忆里,母亲唯一对他说过的话。
他就像是一个被人倒光了水又放了气用力捏扁的矿泉水瓶。
随时都可以被弃如敝履。
于是他犯了混。
做出了他二十几年人生里,最后悔,最幼稚,也是最为混蛋的一个决定。
......
酒吧里。
聒噪的鼓点声和音乐声敲击在耳膜,一片片灯红酒绿中,无一处不透露着淫.荡颓靡。
手机“啪”地一声被扔向台面。
里面宁晨曦的消息二十分钟前发过来,『你在哪,不是说好了接我下课去滑雪?』
最开始,他没理。
他还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宁晨曦。
是实话实说,还是继续欺瞒,当作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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