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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看他而故意留给他的发顶,率先打破这空旷到令人发指的寂静,“拿回去喝了再睡。”
他抬手往上示意了一下,宁晨曦这才注意到他手里还拎了个袋子。
很普通廉价的白色塑料袋,放在他那样好看的手里倒是显得有点格格不入,却依旧赏心悦目。
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一目了然,但宁晨曦却还是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什么。”
说是问,却语气平平,并没有多少好奇的意思。
“解酒药。”
他一双瞳仁漆黑,不知是因为刚洗过澡还是因为今晚喝了酒,眼里难得染上了几分雾气,像是清晨立在枝桠上的露珠,朦胧又纯粹。
他回答得干脆利落又自然,像一个真正的上司在关心着下属,又似乎是回到了很久之前,他们并没有分手的时候。
仿佛关心她是他生来的本能,他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这个行为有多大的不妥。
但没有一个上司会在夜半时分敲响一个下属的房门去给她送解酒药,而他们也不再年少。
此时已经临近午夜十二点,走廊里空调打的足,温暖穿透身体流过四肢百骸,头顶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宁晨曦却只觉得耳边有风呼啸而过,像火车压过轨道轰隆作响。
叛逆心从心底升腾而起,怒火从脚底板直冲着大脑。她始终不明白他是怎么可以做到如今这般的轻描淡写。像一切事情从未发生过。
凭什么当年他说分手就分手,却在转身之后又可以对她施以关心。
最最可悲的是,他是真的可以易如反掌。
因为不管时隔多少年,她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这颗心为他沦陷。
仅仅就因为他无关痛痒而又微不足道的几句话语。
“我不要。”
她把门摔的震天响,仿佛这样就可以借此来掩饰自己内心轻而易举的松动。
斐钰泽看着眼前紧闭上的房门三秒,弯身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她房间门口,转身而去。
他应该是病了吧,他想。
病了,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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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晨曦开车回家的路上去超市买了盒咖喱块,买了两个土豆,打算自己给自己庆祝一下乔迁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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