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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好闻,就好像他还在这里一样……林烟兮将纸条放在鼻端轻轻嗅了嗅,嘴角上扬。
她心虚地转头四顾,确认过周围没人,小诗也在外面,才敢去看纸条上的内容。
这是一封陆篱然亲手书写的信,信中字迹神韵超逸,风骨清峻,一如其人。
“吾友小烟,见字如晤。汝在看到这封信时,当知吾正思汝,虽离你我二人分别仅过了几个时辰,然,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
小嘴叭叭的还挺甜,林烟兮眼睛停留在“思汝”二字,顿了顿,才继续读下去,浑然不觉自己一张小脸已经微微泛红。
“思来想去,仍觉需提笔与汝道歉,今日之事,是吾之不妥,未思虑周全……”
原来是来道歉的,林烟兮一字一句地细看,注意到他紧随这段道歉其后的一句话——
“吾生从未遇到过如汝一般的女子,不折不挠,可堪青竹,且大胆随性,锋芒如剑光,风华灼灼,确使吾之目光无法不驻停汝身。”
大胆随性……是说她今天对陆篱然大胆表白?还是上次在画舫里孟浪地亲了他?
林烟兮开始有些羞赧起来。
不过不知为何,林烟兮从他这段话里感受到了丝丝向往与钦慕。
可是不对啊,陆篱然为什么要钦慕自己?一定是她想太多了。
“还有一事,恕吾将令汝回想起昨夜难以启齿之事,汝可见过太子?亦是否知其为何身处昨夜风尘之地?”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惟愿汝安。”
“明明是'吾友',却字句都不像是'吾友'该写的话,”林烟兮略带嫌弃地呸了一声,却还是有些开心,反复看了好几遍信才拿出纸,提笔蘸墨开始回复陆篱然。
“太子……他为什么要问太子一事?”林烟兮边写边无意识地喃喃。
话说回来,除了太子,陆篱然当时也在窃香楼。
据陆篱然今日所说,他是去见一个老友,可是见老友需要去窃香楼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吗?还是说,他觉得窃香楼的小画舫安静隐蔽才选择那处的?
如此看来,去见的就不一定是老友,而是什么不可被他人窥见之人。
只可惜……林烟兮被救起时就已经没有什么清醒的意识了,自然不记得小画舫里除了陆篱然有没有其他人。
“你还真是神秘啊,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我未曾了解的事物?”林烟兮长叹一声,认为太子一事告诉他也无妨,总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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