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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剩下那一缕说不尽也道不明白的慕恋。
就如同那挣扎着苍白升起的烟。
虽死。
亦活。
·
翌日清晨,尉迟渡睁开眼后,第一件事便是低下头去,瞧怀里的人。
劳累之后楚嵘睡得很沉,脸上还带着些许绯红。
尉迟渡替她捻了捻毯子,起身穿衣洗漱,出门时撞见站在门口随时等着入内伺候的青黛。
“殿下……”殿下万福这句话还未说完,青黛便在尉迟渡的示意下住了嘴。
尉迟渡阖上门,轻声道:“噤声。”
青黛点头,捂住了嘴。
尉迟渡有事需要出去一趟,在青黛的目送之下离了客栈。
身为侍人,青黛有着夜里随时都能起身伺候的自觉。其实昨天夜里的动静,她是能听到一些的。
虽然刻意压抑着,能传到她耳中的也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可她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并且在次日晨起见到尉迟渡的时候,识趣地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昨晚也有旁的侍人起夜喝水,约莫是听到动静后按捺不住好奇,晨起时向青黛问了两句,随即便被她不留情面地训斥了回去。
“不该打听的便不要打听,夜里的事,一个字也不准说出去!”
青黛之所以能跟着尉迟渡那么多年,除了伺候得当,她的可取之处就在这里。
楚嵘醒的时候,毯中还留有尉迟渡身上的味道,只是没了余温,未免让人有些落寞。
她撑起略有些酸痛的身体,扶额靠在软枕上,心乱如麻。
昨晚……两个人都越了界。
并非轻贱自己,只是觉得到了昨夜那种情况,实在有些刹不住脚。
起初明明只是一个寻常不过的吻,到后来也不知是怎么了,谁也停不下了。
……寻常不过?
楚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心中怎会总是冒出些奇怪的念头?
她甩了甩脑袋,心想:终究不过“仅此一晚”,现在天也亮了,实在不必因为这事懊恼。
毕竟,她没有拒绝。
☆、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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