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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眼,从青黛手中接过碗筷,在她跟前摆好。
“你当时生什么气?”
他取过湿帕:“手。”
楚嵘瘪嘴,将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尉迟渡低头,仔细为她擦着手。从腕处到指尖,轻柔得像在雕琢一块玉石。
“你别不睬我呀。”
尉迟渡将湿帕放回托盘处,闻言才道:“往后夜里别乱跑便是。”
那一夜,如果楚嵘不到处瞎溜达,也不会挨上那么一刀。那之后侯府定下了戌时的门禁规矩,就是因为尉迟渡怕她出事。
念此,她心里暖洋洋的,一高兴就开始口不择言:“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郡主想是什么关系?”
“你情我愿呗。”
尉迟渡没有回答,亲自动手给她布菜。
“你又不睬我?”
男人似乎对她的闹腾颇为无奈,停下手看了她一阵,眼神中阴晦不明。
尉迟渡斜眼看向青黛。
青黛识趣地欠了身,带着侍人退下。
楚嵘:“这是要做什么?”
他沉声道:“睬。”
二人都不记得这个吻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记忆中他的吻比以往几次都重了些,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欲'火。
饭菜的香味与他身上的清香混杂在一处,有些奇怪。
她不自觉地就攀上了他的脊背,有意无意地在他腰际处打着圈。
“楚嵘。”他捉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含着她的唇,哑声道:“别招惹我。”
不得不承认,尉迟渡在某些方面,很凶。
莫非这就是常年禁欲的后遗症?
楚嵘好笑地想。
·
楚嵘这几日过的可谓是滋润。
白日里去凤凰楼看看生意,傍晚时就回到侯府,与尉迟渡一同用膳,偶尔戏弄戏弄他,倒也有趣。
情致高一些,能讨来一个他尚有压抑的浅吻。
她觉得怎么不早找上门,这才叫过日子吧?
后来楚嵘才知道,原来那几日不只有与李姝奕的婚约,还有中元节的命案压在他的身上。
按青黛的话来说,皇帝是看他太清闲了,京城里暂无闲暇之人可以分出去调查此事。
楚嵘只说那是放屁。敢情那文武百官,一夜之间都成了残废?说什么分身乏术,分明就是想刁难尉迟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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