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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待我,似乎与旁人不同。”尤其是李姝奕。
尉迟渡转头,以为她问的是侯府门禁的事,便道:“夜里你一人在外,不妥。”
“我不是问这个。”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衣带,“我先前就想问……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尉迟渡:“……”
他对她的纵容,对她的好,不单单是因为八年前,二人之间的羁绊吧?
他眼里似有柔光闪烁:“郡主呢,待我又是什么意思?”
楚嵘没有回答。她没想过这个问题,也没想过尉迟渡会将这个问题抛回给她。
直到尉迟渡先她一步下了马车回了侯府,她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楚嵘觉得尉迟渡生气了。
回到屋内,思来想去,愣是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
这夜她睡得很沉,梦里白日里那匹幼马舔完她的手,又凑上来蹭她的脸。
身上有点沉,像有重物压着。
那幼马在梦中不断蹭着她的脸,忽然极为惊悚地叫了一声:“楚嵘。”
她吓一激灵,下意识就推开了攀在身上的幼马。甚至还嘟囔了一句:“臭流氓……”
上方静默了一会,又压了下来。
楚嵘梦到那幼马亲上了她的唇,她抬手又要推,却发现她的手被什么缠住,扣在两边,动弹不得。
她骂了句娘,情急之下咬了一口,可它那势头越来越猛,亲的她喘不过气。
·
次日清晨,楚嵘醒来便觉口中有股血腥味。
咋的做梦她还真能咬自己一口不成?
她起身漱口,捣鼓了半天,也没察觉到痛感。那么问题来了,那股血腥味哪里来的?
青黛伺候楚嵘穿衣时,她随口一说,惹得青黛咯咯一笑:“奴婢小时候也做过这样的梦。年少时家境贫寒,屋子里窝着老鼠,奴婢第二天醒来时,一嘴的老鼠毛呢。”
楚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喊停:“别别别说了,我有画面感了。”
这侯府,老鼠应该是不会有的。
她总不会昨晚梦游去了那马场,真把那幼马亲上一亲……?<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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