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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感受到了吗?”
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秦尧只能看到楚辞白皙无暇的皮肤,和因为紧张紧抿着的嫣红的小嘴,他答非所问地说:“感受到了,你的皮肤好软。”
楚辞闭着眼睛额头在他头上撞了一下,几乎是恼羞成怒地说:“不是这个,我是问有没有觉得自己的额头比我的烫?”
“不是一直如此吗?”秦尧垂眼看她翕动的小唇,和偶尔隐约露出的洁白牙齿嫣红的舌尖,不以为然道:“是你太凉了。”
楚辞觉得自己和他说不清楚了,只能往后仰了一下拉开距离,问:“你是不是今天早上又冲了冷水?”
她还没有忘记那时秦尧早起去校场,回来带了一身的寒气,问他他说习武之人都是如此,她还在心中默默艳羡了许久。
只是那时虽然凉,但还没有这几日冷,况且又落了雨,再用冷水一浇,生病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楚辞没有追问到底秦尧昨晚到底做什么去了,秦尧自然也不会主动说,自然要瞒下淋了一夜雨的事情,况且淋雨和凉水冲洗算同根同源。
于是他顺水推舟地说:“是。”
楚辞眼中浮现出愠怒,她不作声地推开秦尧,秦尧配合地往后退开几步,看着她跳下桌子,拎起裙角脚步急促地往外跑。
秦尧自己抬手摸了摸额头,脸上一闪而过困惑,最后恢复古井无波,坐在桌边慢慢喝掉那杯已经凉了的茶。
楚辞回来得很快,看到秦尧又在喝凉水更加生气了,劈手夺过杯子泼掉杯盏中的水,另倒了一杯热的,把杯子重重放到他面前,恶声恶气地说:“喝!”
秦尧看着她,就像喝酒就着下酒菜似的,端起杯子一饮而尽。他喝的爽快,楚辞又忍不住担心,问他:“烫不烫,不用喝这么急的。”
说完了也觉得自己要求太多,这样那样的,实在是招人烦。
秦尧却不在意,指尖点了点唇角,问:“那给朕吹吹?”
楚辞:“……”
有很多的时候,秦尧看起来稳重得像是经年位高权重的人,但有时候,他实在是无愧于他的出身!
果真骨子里就是个土匪!轻浮!
“你不要乱动!”楚辞很凶地对他说,然后红着脸对着他的唇角亲了亲。
啧!为什么那么大的一个人了,还这么会撒娇!羞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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