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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一丝怀疑的神色:“好不好,也都只是道听途说。你从紫禁城来,也算了解那边的情况,她们果真过得好吗?”
恰时账外有侍女来禀告狩猎情况,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可敦,那边呼哈台将军传来消息,漠北蒙古已经打了十只野兔,一头鹿。”那侍女声音如蚊子一般。
我聚精会神竖起了耳朵,才听她道,“满清那边,一只也么有。”
可敦感叹道:“漠北真是不容小觑,不过短短一个时辰,竟然打到了一头鹿。”她看到我黯然的神色:“终究离比赛结束还有六个时辰,谁输谁赢,也不能这么早就下结论。下去吧,过三个时辰再来禀告。”
我着实担忧,照着这个状态下去,即使多尔衮他们有天时之利,也追不上了。
“疏星姑娘!”旁边的侍女提醒了我一下,还没回答可敦的问题呢。
我回过神来,道:“两位令爱的丈夫们,手握大清的生杀大权。她们因此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富贵女子。福晋琼华和福晋黎芝,都是亲王的正室,朝廷上下、奴婢们的不敢怠慢的。”
可敦喃喃道:“黎芝我倒是不担心,只是琼华,至今未给摄政王诞下一儿半女,她这福晋的位置。据说,现在车臣汗的侧福晋木筝儿很是得宠。”
“侧福晋木筝儿毕竟是漠北蒙古的格格,与福晋不能相提并论。”我道。
“世上没有绝对的事,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如果侧福晋得宠并诞下子女,土谢图汗今日输了狩猎,从此向满清俯首称臣,那木筝儿更是至关重要,取代琼华也未可知。”可敦担心道:“琼华自小善妒,恐怕过得不是很好!”
我不知如何接茬,知女莫若母,想到锦虞的小产、李南珠的隐忍和当初在我身旁安插下芸溪的心思,琼华把 “善妒”二字演绎的惟妙惟肖。
期间可敦又命人倒了一次茶水,还看了一段蒙古的歌舞,转眼已经快到中午了。
我乘着婢女们进出账门的间隙,瞥见账外的天地不似烈日当空的光亮,反而有些阴沉,侍从们在为大帐添加顶毡。我从一个婢女盘子中接过酥油饼:“外面下雨了吗?”
“没有,不过突然起了大风,天气一下子凉了许多。”婢女小声道:“姑娘要添个垫毡吗?”
“不用。”我的心里有些小激动。
可敦愁道:“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男人的心,又何尝不是呢?琼华绞尽脑汁去得到摄政王的心,却不知那样反而会引起男人的反感!你说是也不是?”
“是!是!”我尴尬地点了点头,心思却全然没有放在她说了什么上,只想知道眼下狩猎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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