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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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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进屋,把信打开,一边思索着亲军营从上到下,无不是遴选八旗中满洲、蒙古精兵当值,平时守卫宫殿门户,稽察出入,天子出巡时扈从保卫,护军参领在军中是举足轻重的职位,但和我们钦天监似乎是没什么关系的,而我所认识的亲军营的人,只有一个人,达海。

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在惊讶信中内容之余,更意外的是,果然是达海写的,他提及见我我假扮朝鲜世子仆从登上甲板,原以为此生不会再见,不料多尔衮从江南返京那日,却是以前朝公主的身份回来了,不知我意欲何为,问我为何要眷恋这龙潭虎穴。

按清制规定,护军营人员皆由满洲和蒙古的精锐者充当。八旗护军参领,每旗满洲十人,蒙古四人,总额百余人又分正、副两级,正参领正三品,副参领正四品。

我回忆起几年前在荷塘的假山边,他说到他和芸溪不可能有结果的,记得他一拳打在假山上,血肉模糊,记得他说自己的阿玛是蒙军旗的将领,几位嫂子无一不是满军旗上三旗官宦世家的千金,说到他自己以后晋升有道,总也会是富贵之人,芸溪只会让他额娘和阿玛蒙羞。那一日他败光了我对他所有的好感,也让我为芸溪的幸福满怀忧虑。

如今,他已经晋升为正四品,可谓志得意满,不知为何却给我写这封信,除了芸溪,我和他之间,实在没有什么交集。

莫非是芸溪拖他带的消息?芸溪也早已不是那时的芸溪,她本就是琼华的一个棋子,这信中之言,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看完信,我忍不住咳了几声,他到是一番好意,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安越受不了慎刑司的严刑拷打,终于说出幕后主使之人,是摄政王府的侧福晋木筝儿,此事因“疏星阁”而起,我入住“疏星阁”那段日子,她屡次问多尔衮要那阁楼,却始终不能如愿,没想到终于等到我搬走,多尔衮依旧不许人碰疏星阁里的东西,大福晋琼华还特意安排了夕月姑姑每日检查阁中是否落了灰尘,所以下人们谁也不敢怠慢,反而打扫地更勤了,连梳妆台前的百合花,也是每日一换的。

恰好那日府中为多尔博世子庆贺生辰,东莪格格送的礼物却偏偏是一首曲子:“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曲调和那日皇族家宴,李南珠血月之舞的伴音一摸一样。摄政王听了,便有些魂不守舍,喃喃问道:“谁教你唱的?”

东莪格格说是额娘。

摄政王看了一眼周遭,似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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