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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静碧等人,让人窝火的还有钦天监的侍卫们,天高皇帝远,给了他们滥用职权的空间,偷奸耍滑,赌博嫖妓,静碧的姘头,便是其中一个叫秦岗的。这秦岗经常出入杂役居,便对容貌鹤立鸡群的我和花溅惦记起来,连同他一起鬼混的侍卫,也经常以巡视为名时常徘徊在我们居所的附近,终于有一天,我被一个叫安越的侍卫拦在半路,他本高大魁梧,一双眼却色眯眯地上下打量,我心道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于是绕开了他继续埋头走路,不料安越三步并作两步又拦在我身前,不但色眯眯的,还动手撩拨我的下巴。
“放肆!”我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捏得更死。
“脾气还挺大。”只听他粗浅的呼吸传到我的脸上:“小娘们有几分姿色,不如给爷做个相好,爷给你做靠山!”
“拿开你的脏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使足了劲儿往他手上咬下,顿时疼地他把我推搡在地。
“实话跟你说吧,上头有人要弄死你,我看你有几分姿色,想让你多活几天,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老子了。”他捧着鲜血淋漓的手,一手持刀,睚眦欲裂。
花溅本在附近,听了我的呼喊当即奔来,挡在我的面前,却被安越一脚掀翻,撞在墙头上晕了过去。
“好歹让我死个明白,雇你杀我的人是谁?我做了鬼,也好找他不找你,不是吗?”我见再无生路,只想拖延一分半秒也是好的。
“少啰嗦,去了黄泉问阎王吧!” 安越如阴间索命的牛头马面,向我扑来。
这时,一道人影闪过,迅雷不及掩耳裹挟我退到一旁,安越手上的刀却划了那人的胳膊一道长长的口子。
鲜血溅到我的嘴角,有一丝苦涩滋味。曾几何时,在东苑小书房内,我情急之下咬破了那人的唇,也是这般涩涩滋味。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已经对上那阴鸷如鹰的眼眸,他的目光依旧清冷,只有眼角微微眯起的动作显露出他的愤怒,两片薄薄的唇,已经有一些煞白。
“啊!你的手。”我噎住了喉咙,不知多尔衮怎么会在此时此地出现,但来不及多想,他已经把我挡在身后。
恍惚间,我只听到他轻声道:“比起金陵你为我挡的那一箭,我为你做的不算什么。”
童阿安见多尔衮受了伤,恐怕难逃失职之责,一股脑把怒气全撒在了安越身上,不由分说已经把他当做乱党打折了腿脚。
随后赶到的钦天监官员们见多尔衮胳膊上的血渍,噗通噗通跪了一地:“臣等有失远迎,让摄政王身负重伤,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我见满地哆哆嗦嗦的官员,心道恐怕宫女们茶余饭后议论的恐怕是真的,从是年起,多尔衮所用仪仗的种类与皇帝等同,如果官员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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