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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还有好几人附和,“是有点吓人。”
卫章本来已经推着谢云瓷的轮椅掉转了头,这会又回了下头,看到不远处霍宴在最后面牵着她的马进了马厩,她在外面素来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自带着吓退人的阴冷气场,卫章看着她这会一点多余的眼神都没分过来,想起了她把他困在怀里亲到站不住脚只能靠在她身上时在他耳边说的那些没正经的话,耳根不免有点热,收了视线转回头伸出一只手去抓了抓。
一行人离开骑射场来到了息夜轩,叶晗已经等着给他们抽签分房间。
接下来叶晗花了几天时间重新调整了一下男孩们的课程,一早起来温司兰给新收那些男孩里毫无基础的一些开蒙,其他人还是所有人在明志堂的大讲堂内一起读经念诗学韵律,再练上一个时辰的字,习字程度不同字帖内容繁易也有所区别。
下午午憩过后,新来那些里有基础的和之前学了大半年接受比较好的几个男孩会开始和谢云瓷他们一起上小课,叶晗给他们增加了小课的时间,基本都是找了书院里教女学生的夫子来讲课,除了射字科之外的五科均有涉及。有时也会花上半个时辰在户外学击剑术健体防身。
山上的气温一日比一日更低,尤其是早晚的时候,清晨的草叶上总是都蒙着一层寒霜,卫章已经换上了冬衣,一早和几个男孩一起迈进食堂,双手端着碗感受到属于热粥的温度,一个个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这天一早,谢光用完早饭刚来到见悟堂,就前后脚收了两封信笺,一封盖着官印,用的是大梁官方书信惯常用的红口封,纸面涂抹着防水层,在日光底下看会有一点反光。另一封也有漆蜡封着封口,但底下署着的“六钧社“三个字谢光有点陌生,她先拆了那封盖官印的信笺,又拆了第二封,全都看完后一直凝着眉,上午课后叫了其他夫子一起谈了许久,又单独留下司马浚聊了足有小半个时辰。
回到住处,谢光和叶晗说了清早收到信笺的事,“太学府来信,下个月会有巡检官过来。”
太学府掌管各地官办书院,每年十月十一月间都会抽几家书院派员巡检,叶晗乍一听不以为然,“检查便检查呗,好些年没抽中过了,也该轮到了。”
巡检时从夫子的授课内容到书院的学习风气都会被关注,叶晗不觉得眠山书院在任何方面会被针对,不过谢光盯着他看,他反应了一下,犹豫道,“你是说…我的学生?你不是替我在太学府报备过而且她们也同意了吗?”
时至今日,京都仍然有不少文士推崇当年没能成行的卑诫论,太学府同样如此,如果这次来的人是卑诫论的推崇者,怕是会生出些麻烦事来。谢光本来是想和叶晗商量这件事,不过她这会想了想还是打算先修书往京都去打听一下今年太学府派出的巡检官到底是谁,就没往下细说,转而说起了另一封来自六钧社的信。
叶晗不曾听过这个名字,下意识重复了一遍,“六钧社?难道是弓箭社?”
对韵中有一句“三尺剑,六钧弓”,四钧为一石,六钧为大部分弓的开合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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