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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郁的电话打了进来,江时越一手滑动了免提,听着程郁汇报刚才那件事的解决情况,他‘嗯’了一声,没多余的话。
然后听见陆愉‘嘶’的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来:“这样可以吗?”江时越的手捏着棉签一点一点的轻轻在她的伤口上擦拭。
“可以,没关系,你随意,我不怕疼的。”陆愉还是第一次让别人给她上药,对方还是一个男人,靠的这么近,陆愉不免有些害羞。
那头的程郁赶紧挂了电话,他这究竟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江时越细心的给陆愉贴好了创可贴,陆愉正要拿起酒精棉签帮他收拾收拾伤口,他没有拒绝。
他的双手骨节分明,手背上凸起来的几道青筋和关节处的几个小伤口让这双原本白净修长的双手多了几分有力的美感。陆愉一手握着他的手指,一手在他的小伤口处轻轻擦拭,江时越的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额头,而后他泰然自若的往后退了退,一双寒眸仍然端详着她。
也许,他们可以当一对很好的兄妹。
江时越的左手无名指处有两道血印子,陆愉帮他用棉签蘸酒精细细擦干净,撕开创可贴,认真的为他贴好最后一个伤口。
当她用手指轻轻按压,以使创可贴更贴合时,她忽然想到不久前参加师姐婚礼的时候,师姐和她丈夫站在自己的不远处,互相戴婚戒的样子,而自己现在这样像极了新娘子为新郎戴戒指的样子,脸颊猝然通红。
江时越的目光从她的脸上落在了她刚为自己贴好创可贴的地方,她还在轻轻按压着创可贴,认真又专注,像极了为丈夫戴上婚戒的新娘,让他想起来父母的那张结婚照,母亲低着头认真又专注的为父亲戴着婚戒,父亲则是满眼含笑的看着戴着母亲。他的父母相爱一生,即使那一生短暂又仓促,可是那在他心里就是所谓婚姻和爱情真正该有的样子,而不是一场游戏。
很奇怪,她只是给自己贴了个创可贴,怎么会让他想到那张照片来?江时越看着自己的无名指,她的双手忽然收了回去,满脸通红,一边扇着风一边打开了车窗,嘴中喃喃:“太热了,你怎么把温度调的这么高?”
她这一说,江时越也觉得车里面确实是有些热,紧接着一股冷风忽然灌了进来,江时越又把车窗升了上去些许:“还不是刚才某些人睡着了,说她冷,我才调高的。”
“您还真是一个好哥哥呢,以后也要这样哦我的哥哥!”陆愉露出一个职业假笑,想着沉浸入一个妹妹的角色。
江时越难得的笑了笑:“你的戏有些浮夸了。”
“那是你根本不接我的戏,你要是也把你自己当做我的哥哥,你就能体会角色的心理了……”陆愉头头是道的和江时越探讨起演技来,最后问他:“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妹妹,是温婉大方的还是古灵精怪的或是像你一样……”高岭之花那样的!
好在陆愉咬住了嘴唇,到底没说出来那句话,高岭之花的称呼,也不知道眼前的江爸爸能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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