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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旁边的女人们听到后全都恐惧的瑟瑟发抖。
赵莃握紧了拳头,暗暗恼恨那些人拿了她的短剑,现在连一拼之力都没了。
这回打开的是门,赵莃看见一个衣衫褴褛,浑身遍布血痕的女人被推了进来。
那女人跌倒在地上没了动静,不知是死是活。
紧接着走进来两个人,她看见那些女人一个个抖得更厉害了,直往墙边缩。
抬眼看去,一个是之前送饭那人,此时一脸谄媚的跟在另一个男人身后。
前面的男人南诏军士装扮,一脸傲慢的扫视她们每一个人。
就像打量货物一样。
那男人随手一指赵莃不远处一个女人,操着南诏口音,“就她了。”
那女人一脸恐惧却不敢多说一个字,旁边没被点到的女人也纷纷低下了头。
送饭的男人笑眯眯,讨好的说,“好嘞,待会洗洗干净就给您送去。”
男人:“恩,明天就要启程了,今晚紧醒着点,别又出了上回那档子事。”
“是是是,小的明白。”
那人率先走了,后头的一改谄媚,过来粗鲁的将那个面如死灰的女人拖走。
走前还恶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都给我老实点。”
门重新被关上,赵莃指尖陷入地下,一手的汗。
她想,她或许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军营里都是男人,平时一只母猪都难见到,却也有有生理需求。
于是,就有了“红帐篷”的诞生。
这在打仗时,一些军纪不严的队伍里更加常见,士兵要发泄,“红帐篷”里的女人不够,就把手伸向了女性俘虏。
南诏这边她不清楚,想来也是异曲同工的。
感受着自己越发疲累的身体,赵莃苦笑,看来她还该感谢自己现在这狼狈模样了!
不过,他说的明天出发到底怎么回事?
或许,还有什么她没猜到的。
第二天赵莃和那些女人一起被赶上了马车。
昨天那个女人还没回来,她不去多想,自身难保的时候没有多余的同情心。
表面上和这些女人一样,目光呆滞的坐在车里。
余光悄悄打量着。
她们刚刚确实是从一处地牢里被压出来的,可是距离太短,她判断不出这是哪里。
让人奇怪的是,她们坐的居然是平常的马车而不是囚车,虽然很简陋,塞了好几个人也很拥挤,但确实不是囚车。
所以,这到底是去哪里?
马车开始颠簸,这是启程了。
赵莃犹豫片刻,看向她左边挤着的那个看起来还比较干净的南诏少女,用南诏语轻声问,“我们这是去哪?”
那少女掀了掀眼皮,嘲道,“去哪?吐蕃?突厥?也许是地狱呢,谁知道?”
出了地牢,大家的精神好像好些了,好歹那少女说的时候有几个人转头过来看她们。
赵莃没有再问,马车一时又安静下来,只剩下车轮的“咕噜”声以及外面不时传来的吆喝声。
赵莃老实的靠着车壁。
看来,还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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