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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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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知语接过香,看着面前的众多牌位,忽然念头一闪,瞥见一个写着“江忱”的牌位。

  这些牌位看起来很新,想来也是,毕竟江恒来京城也没几年,江安侯府都是新建的。

  不过那个“江忱”的牌位更加新些,似乎就是近些日子才做的。

  孟知语记得,江忱,江恒,从心,可见是同辈分的。但她似乎记得,江恒的众多兄弟之中,没有一个叫江忱的。

  她看着那牌位出神,被江恒转身逮个正着。

  江恒表情玩味:“夫人如此,本侯十分欣慰。”

  她有些窘然,回过神来躬身三拜,而后将手中的香插进香炉之上。香烟从香炉中飘出来,牌位都被烟雾隔开,仿佛隔出些年岁来。

  孟知语本已经转身,忽然听见江恒道:“倘若夫人想同本侯鹣鲽情深,本侯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

  孟知语动作微顿,动身往门外去。

  在府里其实没什么能做的,江恒便拉着她去院子里玩雪。她身子不好,他便解了斗篷,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让她坐在栏杆上看着。

  江恒命人取了把剑来,在雪地里舞了一套,动作干净利落,如行云如流水,是很具有观赏性的。

  他潇洒收尾,将剑收进剑鞘,回头看身后的人:“如何?”

  孟知语拍手称好。

  她自然是不能说不好的,也不能说别的。

  江恒从脚边捡了一枝格外好看的红梅,别在孟知语头上。

  叹道:“与夫人相得益彰。”

  这是真心话。

  孟知语是有些冷的,她笑的时候沉静,不笑的时候也沉静,她原是美人,如此,便与梅花有些相似之处。

  他时常觉得,孟知语没有生气。

  孟知语接近他的时候,笨拙地扮戏,他那时便派人查过她。

  是过得真惨啊。

  江恒轻笑,收过剑,道:“夫人可要记得我们的赌约。”

  他回头望一眼天:“时间可不多了。”

  孟知语看着他,什么话都被他说了。他说她这是一场必赢的赌局,又说她此刻时间不多了。

  她还能说什么?

  只好起身:“妾乏了,便先回去了。”

  江恒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他兀自站着笑了笑,拿过梅花的手,似乎还带了些幽香。

  他在赌一场必输的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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