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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语轻笑一声:“你一向克己自律,想不到,竟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
“克己自律是我对自己的要求,不是与生俱来的。而男女之情,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
季语听罢不语,只抬手落下棋子。
见季语不曾回应自己,白棋已渐露颓势。
季语叹口气,了然道:“你一向如此,只会下戾气过重的杀戮之棋,毫不退让。一局棋都赢不了,何谈赢一世。”
谢晅冷冷回他:“我一生只论对错,不谈输赢。”
季语看一眼坐在对面的谢晅,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谢晅,你知道你现在像谁吗。”
谢晅不答。
“像当年执意要与祝英台在一起的梁山伯,自以为全天下都能为自己让路。”
季语说罢落下一子,堵住谢晅去路。
谢晅亦落下一子,棋子却因主人过分用力,而在棋盘上化为了齑粉:“世人皆阻梁山伯,岂知他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
季语闻言一怔。
谢晅说罢抬眼直勾勾看向季语,只余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可惜了,这枚用温玉做的棋子。”
谢晅一眨不眨盯着季语,表情有一种执拗的狠劲儿。两个人沉默对视着,好一会儿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季语曾以为,谢晅一向淡漠清冷,就算再怎么喜欢一个人,大概也会藏形匿影,面上绝不显露半分。却没料到,他是藏不住的。原来谢晅喜欢一个人,是从冰里生出了一团火,远远就能看得见那闪烁火光,感受得到那份滚烫灼热。
四周空无一人,一下子静下来,又安静得太彻底。
也许是烛光太过柔和,也许是眼前的情景太过迷惑,季语的眼尾扫了谢晅一眼,带着往日不曾见过的风情:“你过来。”
谢晅才走到季语面前,季语便踮起脚尖来,捉住他的唇。二人的牙齿轻叩了一下,有些犹豫。谢晅等了许久,季语却只是轻轻贴在谢晅的唇瓣上,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季语睁开双眼,就望进了谢晅认真的瞳孔里。
他认真的样子真好看。
唇齿相依的感觉,竟意外地让人着迷。
谢晅眸光微深,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拉近,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黑缎子般柔顺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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