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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几天闹出来件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那个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让我重新安下心来的袁牧洲……
我发现自从认识他以来,他蹦跶得不多,但好像每次都能搞出点客观上未必多大、可在我的内心感受来说就特别大、十分莫名地比别人竭尽全力整出的事都更糟心的动静,因而令我格外印象深刻。
大家都是这么传的:袁牧洲是自己得不到所爱之人所以需要找平衡,网上撩了个在上海上学的本地女孩,让人家陷得很深,一考完试就回来找他见面了,见面后也很喜欢他这个人,然而得到的反馈却居然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意,人家男孩说了,只是交交朋友而已,一直也没那个意思啊,是她自己想多了,不好意思,请不要自作多情。
考到上海名校的天之骄女哪经得起这样近乎羞辱的打击,或许也是沉没成本心理使然吧,她不甘心不服气,晚上自己去喝酒喝得大醉,打电话给袁牧洲哭,要他去接她,要挟只要他接,如果他不出现,她就醉死也好,倒在外面被坏人拆卖了也好,反正就是不要好好做人了,一切后果只为了要他欠她一辈子。
唉……这女孩如果是清醒的旁观者,怕是也绝容不得自己做出这番无用的死缠烂打吧,可人在其中,脑子大约是懵的,就觉得不管用出什么手段来,再下三滥都好,能让这男人哪怕只是表面上暂时归顺就行。
那天晚上袁牧洲没办法,找了几个要好的兄弟一起去接她,带着避嫌的意思,让她没法如单独相处那样对他要求更多,最后只是好好送回了家。
袁牧洲到底只在我们学校读了一年,找的兄弟并不是我们同学,所以这事本来大家是不知道的,可巧就巧在,那女孩是我们两个女同学的大学同学……
她们仨平常关系如何我们不得而知,不过大学里的老乡多少都会走得近一些,再加上她知道那两位女生认识袁牧洲,那当然找谁倾诉都不如找她们方便不是?
于是几天之后,大家就都知道了。
本来这事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吧?我一无所知,而且还有男朋友啊。
奈何人言可畏,舆论一起来,就算大多数人是清醒友好的,也总还是免不了非议。为新闺蜜愤愤不平的两个女生多少要对我有微词,她们是高材生,自然说得头头是道,不管是真心同意还是作为朋友有义务无脑支持,她们身边肯定能云集起一批觉得根子还是在我身上的人。
那就……对吧,何必呢?我本来也没跟他们要好到什么地步,又是与男友小别在即的情人节,当然不会撇下男友去参加他们那阴阳怪气的同学聚会啦。
心情不太美好再加上离情别绪,我这天格外多愁善感些,益发黏着江睦荻。
江睦荻也舍不得跟我分开,将我送到小区附近的路口时,我们的吻别进行得格外热烈绵长。
嘴唇不得不分开时,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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