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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夫。
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胡氏既不想有庶子庶女,又何必老推着他去旁人房里,他又不是急色鬼?
这三年里,他索性就推了父皇交代的差事,把一些旧事查个清楚明白,再掰碎了揉烂了来想。
结论让他很是挫败。
扪心自问,他不是个嘘寒问暖面面俱到的好夫君,这是他的错。而他的女人,从正妻到通房,也没一个只把他当丈夫来依靠爱重的,她们有自己的心思,自己的算盘,不屑也不曾对他说过半句真心话。
同床异梦,不外如是。
过去十年,犹如一场无法忘怀的梦魇,让他挫败无力到极点。
依着他,是不打算这么快酒成亲的。太子妃当然要有,但要等他把一切安排好,再也不会重蹈覆辙后再说。
“没想到父皇会这样着急,还把你给拖了进来。”
汤婂见他说话没头没尾的,也不打断,自己默默的想心事。
三年前太子妃胡氏跟东宫皇太孙小郡主的死,让建朝后好容易安定下来的大盛再次进入腥风血雨中,可是人杀了一茬又一茬,府抄了一家又一家,真凶是谁,死因为何,到现在都没个定论,只能归结于意外。不过听爹爹说,太子后院到是悄无声息的少了位妾室。
太子的媳妇儿不是这么好当的,内忧外患,前有狼后有虎啊!
汤婂想起接到赐婚圣旨后好似一夜苍老下来的父亲,浑身发冷,嘴唇翕动,抬眼瞟了一眼正苦大仇深的太子,讷讷的问道,“胡家姐姐他们真的是得瘟疫去的吗?”
问是这样问,其实她内心是已有定论的。
西南的瘴毒厉害,皇太孙小郡主年幼体弱挡不住还有情可原,可生于斯长于斯的太子妃又怎会如此不堪一击。再说回来,太子妃既然敢带着稚龄孩儿前往,必是有所依仗,堂堂大首领的外孙女手里总有几个不外传的保命秘方。
谢启良久没有吭声,双手紧握,上面的青筋一蹦一蹦的,眯了眯眼睛冷笑了一声,“是或不是又有什么打紧。”
是啊,是不是又有什么打紧。
他是太子,是正宫嫡子,是父皇最宠爱的长子,被算计是应该的。最不该的是,他没能挡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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