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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瞧着紧张的很,目光四下游离飘荡,没敢对上江琬槐的目光。
江琬槐心头的疑虑更深,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他,没有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问道:“你可知殿下在哪儿?”
“奴才也不知……”纪焕头更垂了几分,话音越说越低,说到最后,都快没了声。
江琬槐挑了挑眉,将目光从他身上移了开来,淡声说道:“纪焕,你这说谎的技术还是得练练。”
她话说完,也没打算等到纪焕的答复,顿了一瞬,便接着开口说道:“整日都不在这府中,可是出去了?”
纪焕面露为难,摊了摊手,无奈道:“娘娘,殿下不让我们同你说的,你就别为难奴才了。”
午后的日头强烈,便是在这凉亭之中的阴凉处,也能感受到空气中翻涌的滚滚热浪,卷席着拂面而过,让人心头的燥意和热意一并都惹了出来。
江琬槐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脾气一下子便上来了,玉手拍了一下桌面,站起了身来,怒气难掩:“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脑中猛地便想到了陆昭谨受的伤来,从那日他们两人一道去太守府时,她便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难不成是伤势加重了?
这般想着,她便开口问道:“可是剑伤没处理好发炎了?”
“不是发炎……”纪焕开口反驳了一声,话一说出口,便马上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马将嘴闭紧了。
纪焕终究还是没能逃过江琬槐的软磨硬泡,认命将她带到了另一处别院里来。
院子在更偏僻的位置,院外大门口种了一棵大树,宽阔的树荫将这一方区域都笼罩着,江琬槐晒了一路的太阳过来,在行至阴影下的时候,难得的感受到了一丝清凉。
江琬槐一只脚刚迈入院门,便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药味,是各种草药交杂在一起的苦涩味道。
她的指尖立马便攥得发了白,心里头一下子便发了慌。
段子濯从正对的厢房中走了出来,一瞧见江琬槐,面上就露出了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说话都不大利索了起来,他磕磕巴巴的行了个礼,道:“微臣参见娘娘。”
他话说着,眼神却是瞧着江琬槐背后的纪焕,挤眉弄眼了一阵,意思问他怎么把娘娘带过来了。
江琬槐别过了眼,帮纪焕解释了一声道:“是本宫让他带路的,殿下现在怎么样了?”
她话说着,脚步也一刻不停的往段子濯方才出来的那屋子走了过去。
手还未来得及推开门,便听见段子濯在背后又唤了一声她,江琬槐脚步一顿,还是回过了头,示意他有事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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