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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的有理有据,陆昭谨虽觉得哪里不对劲,却也没再反驳什么。只是见她将屋门合了上,挑了挑眉,目光隐隐有几分调侃,说道:“昨日夜里还那般扯着孤的手,不让孤离开,今日便连屋子都不让孤进了?”
江琬槐闻言,脸色顿时羞了个通红。院中下人们还未宣退,陆昭谨方才那话又没有特地压了音量讲,轻轻松松,毫不费力的就让在场的人都听了去。
两人间明明什么都什么发生,只是单纯的睡了一觉,被陆昭谨这般一讲,仿佛就是发生了什么一般。
采春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识趣的带了院子中剩下的几个人一道都退了出去。
陆昭谨本就是意起想要逗弄一番她,见她现下的表现,显然是没有最糊涂到昨日的事情都忘了个光的。
他这般想着,眉梢眼角都沾染上了满足的笑意,漆黑的瞳子映出点点的光亮来,心情大好。
倒也不算个太没良心的。
只是他话闭,江琬槐仍旧死死守着门,一副势不让他进去的架势。
江琬槐在出闺之前,便被教导过,女儿家来月事时,卧房里是不宜让男子进来的。她这般计量着,便拉过了陆昭谨的手,要往院中石桌的方向走去,嘴上还说道:“外头风景这般好,殿下便陪臣妾在外头瞧瞧风景呗。”
她往前走了两步,却没能拉动陆昭谨,回头一看,陆昭谨已经反手将她的手掌窝在了手中,眉心皱的极紧,他冷着声音开口问道:“手怎么这么冰?”
掌心湿濡,皆是沁出的冷汗。
江琬槐还没反应过来,额头上便贴上了一只干燥温热的大掌,陆昭谨抬手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碰到了一片不正常的冰凉后,眉头蹙得愈发的紧了。
眼底隐隐有暴风卷席,他一把将江琬槐身后的屋门推了开来,沉着声音问她道:“可寻太医来看过了?”
“啊?”江琬槐一下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身子就一下子腾空了起来,下一秒便被陆昭谨抱到了床上放下。
陆昭谨将她放下后,便要出去唤人叫太医来。还未来得及走开,手便被江琬槐拉了住,他回头看着,江琬槐脸色赧红,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道:“不用寻太医。”
“臣妾只是来了月事。”
话音传到了陆昭谨耳中,让他脸上闪过了些许不自然,又很快掩盖了下去。
只是话头也一时顿了住,他从未面对过这种情况,竟是不知晓姑娘家来月事时竟是会难受到了这般程度。
江琬槐方才便一直都是在强撑着,此时实在忍不下去了,双腿屈起,整个人都蜷了起来,小小的一只窝在了床上。
陆昭谨黑眸闪过一丝无措,见她难受成了这般模样,心尖也跟着颤疼了起来。
他取过被子,替江琬槐掖上了背角,还是站起了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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