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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喝药。
往日都是得陆昭谨施以威亚的眼神直盯着,才能保证她会一滴不漏的喝下去。哪里若是陆昭谨没空守着了,采春又拗不过她,她准是一口也不会喝的。
只是——
陆昭谨视线落在了案桌上面的空药碗上,剑眉一挑,黑眸有几分戏谑的看向江琬槐,意思也很明确:你不是方才才喝过药?
江琬槐也随着他看到了那个空碗,嘴里残余的散不去的苦味告诉她,她确实喝过了药。
江琬槐强撩不成反被将了一军,此时可尴尬的很,一点都不想同陆昭谨再待在一方空间中了。这般之下,她便想要下逐客令了,梗了梗脖子,壮起胆子说道:“殿下不是忙得很嘛,怎得还有空在这儿同臣妾逗乐?”
“不若还是快些回去处理政务吧。”
这已经不是陆昭谨第一次被赶了,他闻言也不生气,慢悠悠地从软榻上站起了身来,拂了拂衣服上因刚才一通闹腾导致的折痕,语气淡然,能听出心情不错,他说道:“孤这就回去。”
江琬槐闻言,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被他的下一句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你也跟着一道。”陆昭谨说道,语调是命令一般的不容置疑。
对上她不解纳闷的目光,他好心地开口解释了一句,道:“孤殿中研墨的小厮恰好今日身体抱恙,请了一日的假期。”
话里透露的意思很明确,要江琬槐跟着过去做苦力。
江琬槐:“……”
合着您主殿那么大,就只有一个小厮会研墨。
她心里头小声的吐槽了句,满心满眼的抗拒,想要拒绝掉。
可是她不敢。
话在嘴里溜了一圈,看着陆昭谨好心情的模样,终是乖巧地应了声:“是。”
-
江琬槐的研墨技术,陆昭谨上次可是好好领教过一番的。
这一趟叫她过来陪着,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心里明知见了江琬槐来,他今晚估计又得加班加点地处理下午堆积的政务,却还是开了口唤她过来。
陆昭谨从手中的案本中抬了抬视线,瞧见满脸写着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动手研着墨的江琬槐,幽沉的眸底闪过了一丝好笑,又很快的掩了过去。
垂下眼睫,将视线重新落回了册子上。
江琬槐手下不断重复着单一的动作,心思有几分心不在焉,视线一会儿落在陆昭谨身上,一会儿又落在了他手中的案本上,最终停在了桌面上的一本册子上。
深蓝色的册子,上面一栏白色的书名空着,瞧着就是本普普通通的册子,无甚特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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