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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蠢妇说话,周县令举起仆人新换上的被子,还要再掷。
“卫先生,请。”
家里仆人请卫蒙进来,他才收敛怒容,紧紧敛着一张脸,可额上青筋出卖了他的气愤。
“大人方才便误伤了我徒儿,现在又是要误伤谁?”卫蒙大步跨进来,便坐了他位置,将如常按在身边坐下。
长腿大方地摆在案几上,意思明晃晃,就差告诉他:得治我的人,小爷我,不高兴了。
低人一头,又需人帮忙,周县令强压怒火,马着脸低低道:“是本官急躁,伤了贵徒弟,还请卫先生看在与我儿的情谊上,不计较,救他一命。”
若不是他儿不知踪迹,哪需要和卫蒙低三下四。他最厌烦的便是这些道士。
卫蒙并不接话:“和周坊的情谊是情谊,与徒弟的情谊更是情谊,两不相干。现在说的是大人伤我徒弟的事,与周坊没关系。”
“是与大人有关系。”
欺人太甚!
“我方才忧子心切,莽撞误伤了女先生。”周县令别开了冲如常迅速抬了下手:“勿怪。”
如常微微合眼,嗯了声。
姜华低着头,不求也不再说话。
“我徒弟心好,她答应我却不应,这样,你与我签一文书。”卫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微勾的眼睛仿佛是在说,小样儿,你坏心思多得很。
明着说,老子就是在防着你干坏事儿。
周县令脸色难看,他知道道士的厉害,签文书便等同于结契约,他是再不能打这女娃的主意。
他不能因今日的事报复。
周县令看了眼姜华:“去取纸笔来。”
姜华低头,从善如流取来文房四宝,周县令写了文书,僵硬道:“现在行了吧,那我儿。”
“他无事。”卫蒙收好那张纸,掐诀,纸面灵光婉转,周县令只觉身上下了禁令一般,看如常是百般顺眼。
“我在他身上留了符咒,他现在并未有危险。”
“那他去了哪儿,”周县令一掌拍在桌上,“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子!”
“那就要问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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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周公子到底去何处了?”如常捧着姜华做的糕点,姜香味浓郁,温中散寒。
她一口一个小糕点吃着,等卫蒙开口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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