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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懂什么。”卫蒙吊儿郎当地躺在台阶上,拉着她一起坐,“一直叫你妹妹妹妹的,你没有名字?”
阿寿皱眉,她有名字,可她想不起来。
每当她使劲想时,脑袋里像扎入了巨针绞得她天翻地覆,想在地上翻滚。
她有名字。
有个温柔的女人,总是柔柔地叫她,她张口在说什么…
“寿…是寿。”
阿寿抱着头全身颤抖:“那个女人说我名…寿,长寿安康的寿。”
卫蒙被她的状态吓到,立即拉开她手:“不想了不想了。”
什么兽不兽的,弄得那么痛苦,一听就不是好名字。
“从棺材里面出来就是另一个人了,我另给你取一个。”
阿寿回想被打断,那个女人的面孔呼之欲出又消失掉,她点头说:“取什么啊?”
卫蒙靠着凉凉的台阶,想到在他师父暗室里看过的一副画,那个衣着繁丽的女人和身边这个小女孩儿长得很像。
空白处提着四个字,如常是福。
卫蒙手指轻抠石砖,盯着大门口:“如常,我给你取名如常,你看怎么样。”
如常是福…
如常开心了,她站起来去挪开门板:“我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如常,如常,如——常!”
卫蒙今日大方得不像话,泥人,花糕,糖葫芦,看了杂耍和庙会,人潮攒动,他把如常顶在肩头,像个大哥哥带着幼妹出来玩耍。
路过土地庙时,躲在土地庙里的小乞丐们探头出来看,其中一个,羡慕地盯着他肩上的如常,大声叫了声哥哥。
其余几个小孩也跟着叫起来,想跑过来。
卫蒙神色一冷握稳如常的脚腕,几个小孩儿已经瘦得脱了相,大大眼睛挂在脸上。
他看一眼如常,如常眼里全是人和山精鬼怪,热闹非凡,耳边嗡嗡吵闹,目不暇接,很难注意到远处的声响。
他转身往酒楼走,顶了顶肩上的小孩儿:“想吃别的吗?抱好,带你去。”
男人的头,可摸不得。
如常不懂,她的世界一片空白。
但她依言,将手里两个小泥人挪到一个手放着,小手轻轻拍他的脑袋,手指搭在他头上。
几缕青丝被勾住,疼痛并未让他清醒一些负罪感少点,这特么不是负罪感的事。
他也是从城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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