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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愔愔安慰道:“没事了,陈律师做完手术,没有生命危险。”
白鹭很自责,“要是我早一点察觉到情况,或许……”
张愔愔自己的心情也怪乱,她耐着性子道:“这不怪你,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已经过去了就别想太多,有空去看看陈律师。”
白鹭愁云惨淡地摇摇头,说:“我一直跟在老师身边做事,我和他相处的时间最多……我一早就有感觉的……”
张愔愔愣了一下。
她继续道:“其实很早我就发现他状态不对了,这段时间他总是会走神,莫名其妙会不耐烦,总之情绪不太稳定,但是我不敢问他。”
张愔愔心想,我倒是一点察觉都没有。
莫非是他在她面前掩饰得太好?
下班时间一到,欧阳堂就跑来问要不要去医院慰问一下陈律师。
张愔愔看一眼时间,才傍晚6点钟,就说:“事情做完了?不用加班了?”
欧阳堂说:“咱们这工作是做不完的,少加一天班基本不影响进度,但同事之间的情义是绝不能停止经营。”
张愔愔觉得欧阳堂经常言之有歪理,于是便依了他。
……
陈司诺右腿打着石膏绑着支架,他手上一本黑皮书,中间有彩绘,色彩低调却素丽。
半晌过去,他轻轻合拢书本,拿过手机翻出昨天他失去意识之前发送出去的那封短信,拇指在屏幕显示的字句之间摩挲良久。
他还活着,就表示对方已经收到了他的信息。
轻轻的两下敲门声拉回他的神思,欧阳堂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见床上的人醒着,笑哈哈地进来,“陈律师,感觉怎么样?”
陈司诺望过去,一眼发现高大男人身后那道纤细的身影,他挑了一下嘴角:“还成。”
那小女人绷着个小脸,一点笑意不带,一点面子不给,来了也只站在床尾,安安静静不言语。
欧阳堂在路边的水果摊买了个果篮,色彩搭配注重高饱和度,包装得十分艳俗,他把果篮往桌子一放,说:“真是惊险呐,这两天新闻一直在播,说是还追踪不到肇事者,真是奇了怪了,还挺能逃!”
陈司诺对此似乎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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