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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从头到脚都是她拾掇干净的似的,有一种劳苦功高的满足感。
陈司诺觉得张愔愔像猫,给点小玩意儿就能自娱自乐地玩上半天,他看得舒心,把她往怀里搂了楼,说:“等过年的时候,你来见见我家人。”
张愔愔一顿,斟酌片刻,问道:“那你敢见我哥么?”
陈司诺反问:“有什么不敢?”
她讪讪一笑,“你知道的,我哥对你……印象一般般……”
这还是客气的说法。
陈司诺静默须臾,靠向椅背,淡道:“那又怎样?”
张愔愔若有所思,认真了对他说:“那他要是反对怎么办?他对我的事做主惯了,我嫂子都不一定劝得动,他的话……我很难不听的。”
陈司诺故作正经地打趣她,“真的么?他以前不让你和我接触,你听了么?”
张愔愔不理他,过了一会儿才道:“要不还是等过完年再说。”
陈司诺这人,对地下情是没什么兴趣的,在办公室里可以依她,毕竟办公室恋情的确不妥,可没理由还得对家里人瞒得滴水不漏。
他静默着寻思着,一时没应声。
张愔愔眼见午休时间要过去,赶紧从他身上下来,等陈司诺寻思罢回了神,人已经跑了。
下午陈司诺带着白鹭外出一趟,办完事回律所时顺路拐去了一个地方。车在一条巷子口停住,他让白鹭在车里等,他自己拐入幽深巷子,弯弯绕绕才抵达汪错下榻的宾馆。
陈司诺直上三楼,敲门。
汪错开了门,见到来人微愣一下,接着一阵欣喜,赶紧让人进屋。
陈司诺立在床边,从风衣兜里摸出一张身份证和一本护照,搁在床头柜,说:“这东西你收好,我会争取在年前送你出国。”
汪错看着他欲言又止,嘴巴张张合合,最后什么话也没说。
陈司诺默了一阵,说:“好好休息,有事给我电话。”
汪错在国内多待一天,就多一分危险,所以他的身份证和护照,陈司诺辗转几日,托了些关系才能尽快办了下来。
这几年他办理许多案子,和公安机关那边接触得多,一来二往地也打理了些交情,而检察院那边有他老师坐镇,也有他昔日同窗。
所以他要办的事,两边基本会给面子。
陈司诺回到车里,表情太过于漠然,莫名给人一股压迫感。
白鹭就是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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