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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息传来,满朝哗然,辽东这些年正是流寇动荡,边境不安,可以说是朝廷的心腹大患。祁岚从未有过战功,甫受命,便领如此要职,不可不谓重用。

  反观早朝时,钟离一族触众怒,国丈被当朝斥责,一抬一压,高下立现。

  再观后宫,皇后自受封起便再未得盛宠,册封当夜皇上不顾礼制留宿贵妃的翊坤宫,是人尽皆知的丑事。

  宫里的人惯会踩低捧高,见风使舵。

  这两日不太平,坤宁宫门可罗雀,翊坤宫贵妃知道兄长要远离京城一事,整日以泪洗面,安慰贺喜的嫔妃却是络绎不绝。

  皇上心疼贵妃思念兄长,便在翌日早朝时宣布了不日要去京郊皇家猎场秋狩一事

  说是今年秋狩是因着西域王子来使推迟了一些,可明眼人都晓得,皇上今年本不欲秋狩,今次不过是为着带贵妃出宫散心罢了。

  没有时候留给钟离尔胡思乱想,消息传来,皇后须得亲自准备秋狩后宫的仪仗与物件,事无巨细,仍需拿给皇上过目。

  离她上次踏入乾清宫,已是小半个月过去了,她一直未再见过连烁。

  那些儿女情长的心思,似乎都在那个夜晚不得不无疾而终,被她锁在心里。

  如今她母族举步维艰,如履薄冰,她在这后宫虽贵为皇后,也要事事避过宠妃祁桑的风头。

  后宫琐事繁杂,她肩上有更重的担子,为了家族,为了对他妻子的头衔尽责,她也再没有余力去痴缠他什么。

  皇后低眉敛目行过礼,他仍是那句淡淡的,“皇后来了,坐罢。”

  钟离尔这次并未犹豫,径自到案前将册子放下,连烁瞥过册子一眼,她仍是低垂了眼眸道,“这是臣妾理出来的这次秋狩的明细,皇上得空瞧瞧。只臣妾还有两件事,需要皇上明示。”

  皇上搁了笔,好整以暇看着她,蓦地发现皇后今日妆容似有不同。

  他怔忪片刻,瞧着她嫣红双唇微微蹙眉,方道,“你说。”

  钟离尔又是福了福身,“秋日寒凉,母后腿骨陈年痼疾,出宫若是着凉易不适,臣妾思量至此,并未在册中列入慈宁宫的物什。”

  连烁指尖在册子的边缘摩挲,轻笑道,“还是皇后细心,母后身体不便,就不必折腾了。皇后说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钟离尔颔首应是,声音无甚喜悲,“臣妾今日头痛病发作厉害,身子不爽,没的扫了皇上狩猎的好兴致。此次秋狩,臣妾就留在宫中继续打点后宫罢。”

  连烁瞧了她半晌,她细眉妖娇,神色淡淡,似是心中没有半点的不平和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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