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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的崩逝是明面上的一个信号,暗中进行的早已开始,政治敏感的人早有预见,朝堂无人,闭目塞耳之家甚至没有意识到暗流危机。
……
死亡带走一切生前恩怨,太上皇的丧葬规制十分奢华,一反当今提倡的薄葬,但到底是暑日,并没有停灵太久,皇城中不过热闹繁忙几日,便又恢复往日的沉寂。
人死如灯灭不是说说,即便是尊贵如帝王,也不过是几日的云烟,飘散之后少有人再忆起。读书人一生追求的青史留名,何曾不是另一种长生之道呢。
不过明煦只是个刚刚入朝的小翰林,太上皇的崩逝对他来说,除了期限一年的国丧,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影响,依旧处于翰林院那种轻松的繁忙之中。
又过了两月,太上皇的崩逝带来的震动已经彻底消散,至少明面上已经归于平静。明煦再一次被叫到两仪殿。
殿中除了和帝,还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储君徒懋。
明煦来两仪殿的次数不少,与这位小太子碰上过两次,没有说过话,堂堂一国储君,想来也不认识他。
却没想到,明煦朝和帝行过礼侍立在旁,却是太子先出的声:“明编修好生年轻,及冠可否?”
“回殿下,臣年十九,尚未及冠。”明煦眼观鼻鼻观心。
“十九了?瞧着更年轻些。”小太子意味不明。
明明只说了两句,明煦却觉得太子似乎对自己不怎么友好。
“殿下谬赞。”
徒懋哼笑一声,没再说什么。
上首的和帝眉头微皱,看了徒懋一眼,转而对明煦道:“明卿,今日唤你来是有差事给你。”
“谨听陛下吩咐。”明煦不觉自己一个编修能做什么让皇帝亲自交代的差事,心底莫名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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