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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梁上下来的。
姜琬:“郑公子,你……唉,你怎么偷听我和下人说话?”
“姜公子你忘了,梁上君子从来也不是君子,什么叫偷听,你要是不说话,我听什么?”郑景似笑非笑地道。
姜琬被噎的无话,皱眉:“你怎么来了?”
他想问的是你来干什么。
又怕激怒这人,一不顺心给自己杀了,所以说话很是谨慎。
郑景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这就是假你之名写给我的那封信。”
他回到住处后仔细翻了翻,还没丢,就送过来了。
他也想知道是谁有通天的本事知道他躲在交趾的河内府。
姜琬把那封信接过去,扫了一遍,惊的如雷轰过:“这,这确实是我的字。”
连他自己都辨认不出来。
一旁的郑景没注意到他脸色的神色,只听他认了这封信,忽然勃然变色,大手一伸,攫住姜琬的脖子:“你是怎么知道我藏身在交趾的?既然知道,上次又何必演戏?”
当初接到这封信的时候,他就百思不得其解,故而北上进京的时候先派了几个探子来监视姜琬,发觉这人根本就把他给忘了,他才知是上当,这封信根本不是姜琬写过去的。
上次见面的时候,果然如他所料,姜琬说根本不知这么回事,神情、语气丝毫没有破绽。
可今天听到姜琬和青升只见的对话,原来姜琬竟是精于培养细作的高手……说不定,他身边一直有这人的探子。
郑景最恨被人算计,尤其是他一直把这人当挚友的,是可忍孰不可。
他手上的力度加大,姜琬呼吸有些困难,沉声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河内府的长史,不是太子的人吗?”
景东明,曾任太子太保。
七年前因为怂恿太子打人而被贬为河内府的长史,他自然对河内府的动静一清二楚。
要是有人给太子传消息,必是这个人无疑了。
但,信是谁写的,这恐怕更要伤脑筋。
郑景额上青筋暴起:“可他娘的这信不是你写的吗?”
姜琬:“……”
字迹的确是他的字迹。
“不是。”他反手一发力,把郑景推出去一尺来远:“你等着,我去找盆水来。”
“你干什么?”郑景极不耐烦,杀人的心起都起了,要压下去,谈何容易。
姜琬出去打了盆水进来,把信往浸进去一半:“说不定有人抠了我的字贴上去又找高手装裱过,才成了这封信。”
他自己就干过这样的抠字贴信的事。
“我用刀刮过,不是。”郑景一句话犹如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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