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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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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序,不忙不乱。

  姜琬进去后,瞧着手中的号,默默祈祷,希望这次也是个好位置,离那恭桶的地方远点,再远点……

  好,很好。

  找到自己的位子时,姜琬差一点儿跪下来感谢天地,这次,他依然是前头很好的位子,望着距离,就算夜里,也应该不会被便溺味儿熏的睡不着觉。

  姜琬精神抖擞地坐下去,再检查一遍考篮,把要用的东西搁在最外面,然后闭目养神。

  流程上,乡试一共考三场,三天两夜,考生需在号舍里过两个晚上,和之前的县试一样,他经历过的。

  在这三场考试中,头场考八股文,第二场考策论,最后诗赋、经义,大框架是死死板板的,多少年不变。

  清一代考科举屡次不中的吴敬梓在《儒林外史》中借王冕之口控诉科举:“这个法却定得不好,把那文、行、出、处,都看得轻了。”

  不过姜琬倒觉得这个法子,对于他这个穿越过去不久的人来说,挺好的,只要死死记住科举文章、诗赋的框架,然后拿东西往里面塞就行了,若要是真的灵活起来,他自认为古代土著的智慧和见识,分分钟可能秒杀了他。

  这和他上辈子对古人的看法有些不一样。

第54章 乡试(下)

  头场照例是八股文打头阵的,四书五经文, 严格遵循“代圣人立言”, 这一意旨, 文中的思想、语言和思维逻辑方式, 都必须假托代拟孔孟的思想和文风,不能越儒家思想的雷池半步,一旦违于此,就是离经叛道, “文理荒谬”的废料了。

  比如宋代的柳永, 一不小心在科举的时候弄了些风月词汇,结果一辈子就“奉旨填词”去了。是幸还是不幸姑且不论,只是在科举这条路上, 他是没门儿了。

  头一场最不好写, 也最重要, 如果头场文章就被刷掉了,那么第二场、第三场的试卷就不用看了。不过也不是说第二、三场就不重要,就算头场文章写的远远把别人甩在后面,但是接下来的两场出了问题,同样可能会落榜。

  姜琬记得有次在北京博物馆展出的清朝末年的乡试墨卷, 原件均镌刻付印, 其中有落榜考生的卷子,文后有阅卷考官的评语:此卷拟取前列, 故首三艺均已付刻, 因二、三场太草率, 故抑之。

  大概意思就是第一场考的好,但是第二、三场没有写好,所以不录取他了。

  听起来很残酷的。

  稍稍想了一会儿这些,姜琬给了自己点儿压力,饱沾笔墨,开始在草稿纸上构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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