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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十六虚岁那年,就以一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响彻长安,成为吸粉无数的大V了,二十虚岁慈恩塔下题名,够牛了吧,结果一进翰林院,妈妈咪呀,十六、七岁的同僚好几个,你道受不受打击。
姜琬自问这辈子他注定是大器晚成的人,急不得,不能急,“先生教导的极是,学生定会比从前用功。”
“还请先生不要将此事告诉宗太傅,学生日后见了他们,一定当面解释清楚。”
他想,这件事情说开了,宗家父女应当不会心存芥蒂吧。
曾泰呵呵笑起来:“我自然不会,但苏州来往京城人员众多,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宗永明难免听到些风声。”
“那学生写封书信,向他老人家请罪吧。”姜琬纳纳地道。
曾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往前面走去。
哦,原来他是这个意思,提醒我主动把这件事向宗家父女那里汇报清楚,总比等着人家来问的好看吧。
曾先生用心良苦啊,姜琬方才回过味来。
曾泰点点头:“走吧,上课去。乡试之前,还有两场考试,府试和院试就在眼前,不容马虎啊。”
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朝前看吧,别耽误了科举考试。
“是。”姜琬倏然紧张起来。
只想着后年大比的事情,把眼前的两场考试都忘记了,真是昏了头。顾玠大概没把这种考试放在眼里,只和他强调后年的乡试,从未提过。
想想当初县试他就觉得难的不得了了,府试和院试,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还有眼下姜如玉的婚事,他又该怎么办。
好似一大堆问题堆叠在眼前,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坐在教室里,姜琬勉强集中起注意力,费力地上了一天的课,终于到了放学,他抓起书包就往外走。
不知家中是个什么情况,姜徵和姜母有没有最终答应顾天全家里的婚事。
*
三步并作两步,一气回到家中,还好,并没有听到哭天抢地的声音。
事情应该还没有最终定下来吧。
“琬哥儿。”刚走进垂花门,他娘符氏就叫住了他,显然是守在这里等着他的。
“母亲。”姜琬生硬地回了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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