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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一惊,顾不上什么礼数不礼数,诈尸一样从床上坐了起来,刚要说话嘴便被一只带着一丝凉意的手覆住了,只见来人一身白色男人装束,之前随意散在身后的长发今日束成了道士髻,利落大方,周身带着淡淡的荧光,在黑暗中恍如皎月,正带着一脸戏谑笑盈盈地望着他。
何方怔了一下听到门外有人悉悉索索地走过,待声音完全消失后来人才把敷在他唇上的手拿开,笑着问:“约太子殿下赏月喝酒,不知是否方便?”
哪怕她身穿男装也令何方心里微动,耳朵不自觉地发烫,再想到方才她说的洗澡时便在的话情急之下也用手去覆她的眼:“姑娘可否容何方换件衣裳?”
她似是在他手掌之下眨了眨眼:“刚才是骗你的,但我既没看到你洗澡不如现在看一看你更衣?”
何方平日口齿伶俐整天被母后说教太过贫嘴,今天却甘拜下风,这个胆大到夜闯太子寝殿还坐在他床榻上跟他讨论洗澡和更衣的姑娘让他难得的无言以对,半晌才笑了笑:“姑娘,何方现在窘得像熟透的虾子,有什么好看的,不如等何方穿戴整齐?”
蛟蛟一笑,伸出食指推开何方的手掌,盯着他的脸看了看:“虾子可没有太子殿下的脸赏心悦目。”
说罢风一般消失在他眼前,只留了一句“门外等你。”
何方把手收回来垂在一旁,手心里还有她睫毛扫过的痒,微微地发着烫,何方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空气叹道:“非常人所能及也。”
待何方穿戴整齐推门而出时,正对上坐在院里石桌前把玩着一根玉簪的蛟蛟,他慢悠悠地关上身后的门,对着蛟蛟一笑:“姑娘可愿打个赌么?”
蛟蛟手中的玉簪时而飞起时而落下,却始终辗转在她手中,听到何方的话她似乎来了点兴致,眼睛弯了弯:“赌什么?”
何方视线落到蛟蛟的手上,那支被她抛来抛去的簪子色泽温润看来是上好的玉材,但月光之下仍不敌她灵动的手指引人夺目,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晃了晃,走到她面前也坐到了石凳上:“姑娘,何方把手中这纸撕成碎片,若是说对了撕成几份,就算何方赢可好?”
蛟蛟歪了下头,收回手里的玉簪往桌上一放,抬了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何方看似不经意地撕着纸,实际上心中一直在算着,撕一下一分为二,二者相叠再撕为四,四者相叠撕为八,这样撕到第十次的时候手里的纸只剩下小指的指甲大小了,何方不得不把视线从蛟蛟脸上移开,看着手里的纸片再下手。
蛟蛟在何方移开视线的同时眸色微动,不着痕迹地勾了一下嘴角。
何方整整撕了十二次,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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