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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唯一一位资本家,江柏屿被阮心糖和季怀放要挟买单。
等服务员结完账,江柏屿搂着阮心糖,季怀放扶着安素,四人出了饭店。
刚入秋,一出饭店,便感受到从四面八方吹来一阵凉爽的风,江柏屿把阮心糖搂得更紧了。
“怀放,你送安素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我们就先走了。”江柏屿跟季怀放打完招呼,带着阮心糖上车。早就在附近等着的刘司机也赶来开车送他们回去。
那头江柏屿的车刚开走,季怀放的司机也开着他的车来到面前。
安素却说什么也不愿上车,挣脱掉季怀放后自己往前径直走去,脚步凌乱,身影左摇右晃。
“你先跟着我们。”季怀放匆匆嘱咐了司机,跑去追安素。
安素不要季怀放扶,自己一个人踩着脚下的直线走。
“你看,我还能走直线,我没醉!”安素傻笑着说道。
“是是是,你没醉。”季怀放哄着安素,双手一直护在她周围,怕她一个不小心左脚绊右脚摔倒。
安素沉默地踩了会儿直线,突然问道:“你幸福吗?”
“还行吧,”季怀放并没认真回答,反问:“你呢?”
“幸福啊。”安素毫不迟疑,像是怕季怀放不相信,还配合着自己的话呵呵笑了两声,“他祝我幸福,我怎么敢不幸福?”
她一边走一边笑,越笑越大声,笑得弯了腰,笑得眼角飙泪,笑得走不动路,只能捂着肚子蹲下来。
朗声大笑,逐渐演变成痛快大哭。
最明显的两种情绪,本应该最好隐藏,安素此时却再也压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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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弥漫着微弱的酒气。
阮心糖被江柏屿搂在怀里,江柏屿身上的酒味在她鼻下萦绕,迟迟不散。
“我好久没沾过酒了。”她仰头,贪婪地嗅着江柏屿呼吸间的酒精味道,眼里浮现几分□□。
江柏屿垂下眼眸,眼中倒映着阮心糖白皙素净的小脸。
他浅浅勾了下唇,手指轻抚阮心糖的脸颊,低头浅吻了下她的额头,再是鼻尖,最后覆上她粉嫩水润的嘴唇。
江柏屿近乎贪婪地吮吸撕咬,舌头撬开对方的贝齿,与她的舌缠绵。
阮心糖被吻得全身无力,瘫软在他怀里。
前方刘司机识趣地调大广播音量,平视前方,丝毫不敢看后视镜。
江柏屿更加肆无忌惮。
他的手刚撩起阮心糖衣角,立即被拦住。
阮心糖对江柏屿轻轻摇头,前面还有个司机呢,她可没忘!
江柏屿收回手,无声叹了口气,只能无奈靠向椅背,尽力平复自己的躁动。
恨不得这一刻立即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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